宫远徵绝对就是个变态,来地牢第一件事,就是给她喂了一把药,目的就是让是要让她清醒的挨完这一百鞭。
鞭子上淬了他最新研制的毒药,鞭子抽打的地方,像是火舌在她的身上肆虐,燃烧着她的肌肤。
莫大的痛苦,让她恨不得咬舌自尽,却发现整条舌头,软绵无力。
看着傅嬷嬷惊恐的表情,宫远徵眼中多了一丝满意,看来他这次研究的新药,非常成功。
他扬了扬手,示意金枢出去,自己则端起桌上的药汁,慢慢走近傅嬷嬷。
傅嬷嬷颤抖的愈加强烈,眼中的恐惧几乎化为实质。
仅仅只有脚尖着地,但她还是努力的后退,想要躲开宫远徵的靠近。
宫远徵笑得纯良,“这碗药可以缓解你的痛苦,你要喝吗?”
傅嬷嬷惊惧的看着他,丝毫不信他的话。
宫远徵并不关心她的反应,笑着将药碗递到了她的唇边。
傅嬷嬷紧紧的抿着唇,没有丝毫喝药的打算。
在宫门待了十几年,宫远徵的毒药有多厉害,她不敢想象。
她相信这碗药可以缓解她现在的痛苦,但她更相信,缓解这一时半刻,之后会有更大的痛苦等着她。
宫远徵丝毫不急,似乎想到了什么,说道:“你若不愿意喝,那我只能请上官浅喝上一碗了,只是她没挨这鞭子,会有什么反应我就不清楚了。”
傅嬷嬷依旧紧紧的抿着唇。
宫远徵笑容不变,“对了,还有一个云为衫,你说,我先审哪一个比较好?”
傅嬷嬷的眼中闪过惊惶,紧抿的唇终于颤抖着张开了。
宫远徵眼眸渐深,他不过就是拿云为衫试探一下,没想到这嬷嬷竟真的喝了这药。
云为衫在无锋的身份,真的只是简单的魑吗?
不过只喝了几口,身上的灼烧感便褪去了,软绵无力的舌头也可以动了。
她看着宫远徵,有气无力的说道:“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......你别动云为衫......”
宫远徵将药碗放回了桌上,脸上笑意不减,“那就要看你说的东西,有多重要了。”
傅嬷嬷轻笑,身体不再难受后,她竟然端起姿态,“真要论起来,我还是你的长辈。”
宫远徵挑眉,故作诧异,“你不会想说,你是风宫的嫡系吧?”
傅嬷嬷的表情立刻僵住了,“你知道风宫?”
宫远徵双手环胸,讥讽嘲弄的看着她,“你可以耍花招,但凡你说的,和我知道的不一样,我就立刻给云为衫灌毒药!”
强装的淡定,在一瞬间土崩瓦解,傅嬷嬷的脸色变得惨白,嘴唇颤抖,“万一、万一,你知道的,是错的呢?”
“那就赌一把呗。”宫远徵无所谓的耸了耸肩,丝毫不管傅嬷嬷愈加白的脸色。
傅嬷嬷看向他的眼中,第一次迸发出了强烈的恨意,但很快又转为了痛苦无奈。
在宫远徵的面前,她没有丝毫谈判的条件,如实相告是她唯一的出路。
只有这样,或许才能让云为衫少遭点罪。
她苦笑,垂着头,整个人仿佛失去了力量。
“我本名拙梅,云为衫,是我的亲生女儿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