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远徵反唇相讥,“那你别做龌龊的事!”
“宫远徵!”
眼见二人又要吵起来,宫鸿羽厉声喝道:“够了!”
见二人都闭了嘴,他看向宫子羽,虽然对他擅自去女客院落不满,但还是耐下性子问道:“你端着那茶,到底是要说什么?”
宫远徵不屑撇嘴,宫鸿羽,你还可以表现的更偏心一点。
宫尚角目视前方,似乎丝毫不在意,周遭发生得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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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唤羽早已习惯了宫鸿羽的区别对待。
“父亲......”
“叫执刃。”宫鸿羽打断了他的话,看着他的眼中带着隐隐的责怪。
大庭广众,这不是落人口实吗?对于这个儿子,他是真的怒其不争。
宫子羽端着药碗的手僵住了,他抿了抿唇,继续说道:“这白芷金草茶的味道不对,我怀疑是宫远徵换了配方。”
就因为这事?宫鸿羽面带失望的看着宫子羽,以为他能长进些,还是这样的不堪重任。
宫远徵眼带嘲讽的看着宫子羽,漫不经心的回答,“我是换了配方,怎么了?”
宫子羽彻底被他态度激怒了,“宫远徵!你好大的胆子!竟然拿待选的新娘试药!”
宫远徵简直被他的话惊呆了,他换个配方就是拿待选新娘试药了?
“子羽弟弟,说话还是要讲证据的。”宫尚角淡淡的开口,却连一丝眼光都没有给到宫子羽。
“证据?我手中的白芷金草茶就是证据......”
眼见宫子羽越说越激动,宫鸿羽再次厉声喝道:“够了!”
见宫子羽一脸不忿的看向他,宫鸿羽心中的失望达到了极点。
“配方是我让远徵换的,你整日游手好闲,宫中事务从不过问,自然不会察觉,毒障日益严重,往日的汤药作用越来越小,我让宫远徵研究新的配方,你以为所有宫家子女,都像你一样无所事事吗!”
宫子羽握着药碗的手越来越紧,眼中隐隐有泪光闪现。
宫远徵双手环胸,饶有兴致的看着。
宫尚角目视前方,神态没有丝毫变化,他对宫鸿羽训儿子不感兴趣。
宫唤羽面露担忧的看着宫子羽,眼中却是一片冷漠。
“下去吧!好好闭门思过,年纪也不小了,好好考虑清楚,你若还是这般不思进取,你就没有必要呆在宫家了!”
“我也没有很想待在宫家!”宫子羽大声反驳,砸碎了药碗,转身跑出了执刃殿。
宫唤羽想喊住他都来不及,只能对着宫远徵又是一礼。
“是子羽莽撞了,还望远徵弟弟不要与他计较了。”
宫远徵轻哼,没有接话,宫尚角说道:“不过是些小事,说清楚就好。”
“远徵弟弟还未及冠,不懂事便也罢了,子羽弟弟早已成年,凡事还是要三思后行。”
“一开口就是宫家人,这种事情发生多了,只怕是会影响宫门的关系。”
这番话说的宫鸿羽脸皮发烫,宫远徵小了宫子羽好几岁,却能担得起一宫职责,而宫子羽呢,还是整天花天酒地、无所事事。
相比较之下,简直就是一摊扶不上墙的烂泥。
“执刃,若没有其他事情,我与远徵弟弟便先回去了。”
“等等,尚角。”宫唤羽拦住了他,“我听闻你今天带来一个外人进宫门,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。”
宫尚角看向宫唤羽,即使他隐藏的再深,宫尚角也发现他眼底的防备警惕。
宫尚角嘴角微勾,“少主放心,他就是一个大主顾,来宫门只为采购药材和暗器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宫唤羽眼中的怀疑丝毫不减,“只是刚有一个无锋混进宫门,我们还是要多谨慎些才好。”
“少主放心,尚角知道。”
看不出丝毫不妥,宫唤羽退后两步,没在拦着宫尚角、宫远徵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