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色凝重，一言不发。

四位长老刚开始还各说各话。

但很快。

他们也觉察到了灵虚子的反常举动。

四人逐渐停下。

然后将目光落在了灵虚子身上。

灵虚子见周围安静了下来，于是便问：“怎么样？你们现在将话说完了没有？”

四人方才轻轻点了点头。

灵虚子微微皱眉。

盯着眼前几人认真问：“我现在问你们，在你们看来，李富贵能记得住这些典籍好，还是记不住的好？”

太虚等人追随灵虚子已经三五十年。

他们自然能从灵虚子脸上的表情觉察到对方的愤怒。

沉默了几秒后。

太虚率先开口，试探着说：“要说李富贵真能将这些古籍全部烂记于心的话，到时候他在古武界，十之八九将会无人可当。”

“但同时，这些古籍被他全部记在心里，对我们玉虚观而言，也将会是极大的损失。”

灵虚子反问一句：“损失？我们损失了什么？”

“你是怕李富贵会将这些古籍全部分发给天下古武者，还是担心李富贵会在学会这些古籍之后，彻底与我们断绝往来？”

太虚与空虚等人全都沉默了。

他们虽然与李富贵接触的不多。

但以他们对李富贵的了解。

李富贵绝不会做出刚才灵虚子所说的事情。

灵虚子稍作停顿之后，看似无奈的叹了口气，然后当着众人的面，语重心长的说：“诸位，我等已经不再年轻了。”

“十年前，当我突破元婴初期，抵达中期之际，我本以为自己可在有生之年，直接抵达化神层次。”

“但结果，你们也看到了，时至今日，我方才突破了中期，到了元婴后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