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续留下,也是煎熬。
还不如去个偏僻的地方,过上一段闲云野鹤的日子。
“我这就去买邮票和信封,给柱子哥写信,让他早点让咱们家过去。”
娄小娥露出笑颜如花般笑容,她跑着从家里离开。
娄千山关上娄小娥的房间门,站在屋外摇头。
“女大不中留。”
娄千山说道。
……
下午一点钟。
阳光热辣。
烧烤着大地。
聋老太太此时从家里出来,手上拿着半包耗子药,聋老太太面色红润,能蹦能跳,完全从之前跳井差一点死的阴霾之中走出,她现在也想开了,心结打开,四合院里谁对不起她,那她就害死谁,反正聋老太太名声已经臭了大街,再也没有人给她养老,而且她也活够了,哪怕聋老太太立刻死,一样算是高寿。
她谁也不惯着。
跟四合院里任何一个人极限一换一,她都不亏。
何况聋老太太自认为自己犯罪,可以做到天衣无缝。
若是有人仔细看,可以看到此时聋老太太鞋底子下还封着一块黑布。
这一块布是聋老太太用来隐藏自己脚印的。
家家户户都在午休。
聋老太太溜溜达达从后院,来到了中院。
走到易中海家门口。
她环视一眼四周。
确定没有人。
也没有人从窗口看她。
聋老太太这才迈步进入易中海家。
聋老太太在易中海家里,探出脑袋往里屋看了一眼,易中海和一大妈都在午睡呢。
四合院外几棵梧桐树上,知了在不断鸣叫着,似乎是在掩护聋老太太的犯罪声音。
“老天都在助我。”
聋老太太感叹。
聋老太太打开易中海家的暖壶,半包耗子药全部倒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