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楚昀，我输了。”

秦琳容摇头，神情有些落寞，闭眼，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，淌过清秀的脸庞。

“楚昀，从我第一次爽约不去网吧和你视频就输了。”

“不是李泽佑，谁也不是，是我自己。”

“一年而已，我现在懂你说的这句话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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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琳容指着桌上的电脑：“那个周末我哪里也没去，就在湘江边吹晚风，我放弃了你，是的，是我放弃了你。”

“我承认，我想离开小镇，不想再回小镇。”

“但是，楚昀，你知道吗？”

“那一晚我很难受，哭了，但我忍住没去网吧。”

“可你也知道，小镇的高中啊，考上湖大有多难？”

“就像你写的歌词，像个不自量力的复读生，完不成金榜题名的使命。”

“可你考上了，来了，因我而来，却不属于我了。”

最后，秦琳容看着赵楚昀说：“楚昀，当初是我弄丢了你，所以我想去YN把你找回来，我想把小镇的那个男生找回来。”

“现在！”

“我问的是现在！”

赵楚昀突然站起身，把秦琳容顶在课桌，捏住她的脸蛋：“我是说你现在！”

秦琳容瞪大眼睛：“楚昀，你，你能站起来！？”

“不用你可怜。”

赵楚昀指了指四周：“你做给谁看的！？”

“楚昀，我没做给谁看，我的工资和家里给的钱都报了补习班。”

“然后，你不要我的钱，也不要我给你安排工作？”

赵楚昀抓起秦琳容一把甩在床上：“不就是给我看的吗，不就是想让我知道你过的有多难吗！？”

秦琳容歪倒在床上，一点也不害怕。

她看着赵楚昀：“楚昀，你知道我不是。”

“不是吗？”

赵楚昀一脚跪在床上，俯身顶住秦琳容的额头，秦琳容也不闪躲，两人的嘴唇就要碰到了，她摇着头。

“不是，我不是刘欣和李慧。”

“楚昀，这是我最后的尊严。”

“如果我接受你的钱和安排的工作，我就变成刘欣和李慧了。”

“那你想变成谁？”

赵楚昀明知故问。

秦琳容却突然哭了，看着近在咫尺的男生，眼泪从太阳穴滑落，她知道赵楚昀什么都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