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楚昀硬是用脚后跟踢了两脚铁门，然后和黄珞婧对视。

“你脚痒是吧！”

“我是提醒你们贵客来了。”

赵楚昀要往里面挤，黄珞婧不让，两人在门口间隔只有10公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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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回来了？”

“关你什么事？”

黄珞婧用力推了一把赵楚昀，她又很长时间没见到赵楚昀了，自从上次醉酒后两人的关系反而变得疏远了。

刘翠熙第一次没有先喊“楚昀”，而是看向身后的大姑。

声音有些颤抖：“小倩。”

“嫂子。”

大姑的名字叫赵晓倩，开口喊的还是“嫂子。”

两人隔门相望，算算时间有21年没见面了吧。

21年前，刘翠熙去小镇想抱回赵楚昀自己养，爷爷不肯，大姑只能在一旁看着，看着刘翠熙流泪。

刘翠熙求大姑帮自己说几句，大姑什么都没说，这是她的立场决定的。

所以，大姑对刘翠熙是心有愧疚的，她见过刘翠熙太多眼泪了。

现在，两人的眼眶都有些泛红。

赵楚昀没兴趣看这些戏码，走到沙发旁坐下，也不管三个女人聊什么。

黄珞婧和大姑通过一次电话，也聊的很起劲，只是眼睛时不时瞥向沙发上闭目养神的赵楚昀。

没过一会儿，刘翠熙和大姑结伴进了厨房，黄珞婧也过来了。

她盯着赵楚昀看了好一会，轻声问道：“很累吗？”

赵楚昀摇了摇头。

黄珞婧咬了咬唇又说：“那80万我还给你吧。”

赵楚昀睁开眼，沉默了一会问：“你也要离开我？”

80万的含义彼此都明白，黄珞婧撑着沙发，低头，几缕咖色的头发从耳后掉落下来，又是过了许久。

一道很低很低的声音传出来。

“那我怎么办？”

没有答案。

两个人都知道没有答案，黄珞婧更像是在问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