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又怎样?
你非得把话说明白是吧?文斌呐,咱们都在沈阳道上混,都在同一条船上吃饭,别因为一个外地人,让咱们之间有啥不愉快,犯不上。这么着,你把那个长春的小子交出来。”“交谁?我就因为长春那小子打了崔志东他们?”陈文斌问道。
“对,就是他,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。”“哦?你是要替崔志东出头?”
“那肯定的,我结拜兄弟让人打了,我能不出头?那不等于打我脸吗?”
“行,你要是这么说,我也告诉你,小贤是我生死之交,我替他出头,也是理所当然。”“不是,文斌呐,你要这么唠嗑,就是不给我吴三面子呗?”
“那你要是非要这么理解,我也没办法,那是你的事儿。但我就告诉你,小贤是我兄弟,谁动他都不行。在沈阳,我就得保我兄弟周全。我再告诉你,我俩现在在一起喝酒呢,你想怎样?”
“行,文斌,你可想好了。”
“我想好了,吴三,你别再胡搅蛮缠了,你也知道我,没念过几天书,急了我可就骂人了。”
“行,那我就直说,长春这帮人的事儿,你要替他们扛?”
“对,我陈文斌扛了,没别的事儿就挂了吧。”说完,陈文斌就把电话挂了。
陈文斌是真够意思,吴三在沈阳混得比他好,可陈文斌一点面子都没给留。
他心想:“你为你结拜兄弟出头,小贤是我的生死兄弟,你动他就是动我。我扛了又怎样?我这是讲义气。”
贤哥在旁边也听到了,电话声音很大。
贤哥说:“文斌呐,这事儿要不你别管了,我从长春调兄弟来,看看他想干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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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文斌一听,“闲呐,这点事儿还用从长春调兄弟?你瞧不起我陈文斌啊?就在沈阳,谁敢动你?我拼死也得护你周全。谁要是敢动你,我整死他。别听吴三那帮家伙瞎嚷嚷,都是些没用的玩意儿,操。超子过来,告诉兄弟们,把家伙事儿都准备好,他们要是敢来,往死里崩,一个都别让他们从和平离开。”
“哥,你放心吧。”
郑伟民和超子他们可都是敢打敢拼的主儿,和陈文斌一样,什么样的大哥带什么样的兄弟,这话一点没错。
这边贤哥几个人倒是没把这事儿太当回事,还在那儿哐哐地和陈文斌喝酒呢。
可电话一挂,吴三儿那是气得够呛,都快被气懵了。
“这陈文斌真是给脸不要脸,我给他留面子,他倒好,反过来撅我。操!来来来,把咱家兄弟都给我叫过来,都叫过来!去给我打听打听,看看他们在和平区哪个饭店吃饭呢?找到后告诉我一声。他妈的陈文斌,我不把你腿打折,我就不叫吴三。还有那个长春来的,长春的随你怎么收拾。我可跟你说志东,到时候白到那边,你可得上上心。
白道这边你放心,不是有我老叔嘛,怕啥?”“行,有你这句话,三哥我就放心了,咱就干他们。一会儿让那外地人知道在咱们沈阳可不能让他们胡来。去,给我找他们去。”
有人就问了,为啥不再给陈文斌打电话呢?这吴三可是老江湖了,这都撕破脸了,再打电话问“文斌呐,你在哪吃饭呢?”人家能不明白啥意思?要是再去,人家陈文斌肯定有防备了。
那可是和平区,是陈文斌的地盘,能不能从那儿出来可就两说了。
所以得打他们个措手不及,知道他们在哪后,直接领人过去,哐哐一顿收拾,把长春那伙人抓走,让陈文斌知道厉害,“陈文斌,你不是牛吗?把你腿打折,看你以后还怎么嚣张,以后就坐轮椅去吧。”
就这样,他们开始寻找陈文斌和贤哥这帮人的下落。
他们中午出了事,那时大概是两点多,这酒一直喝到四点来钟。
陈文斌就说:“走吧,咱们去花都夜总会玩会儿。”
贤哥却说:“不行,我回长春得了。”
“咋的了?怕事儿啊?还是不敢在沈阳待啦?瞧你这话说的,你这么说,我还走不了了呢!
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。没事儿贤哥,你在沈阳就把心放肚子里,不会有事。”
“行,那咱走。”
其实贤哥能走吗?他们这是开玩笑呢,陈文斌是真心留他,贤哥也是不想驳陈文斌的面子。
但贤哥心里也在想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他怕给陈文斌添麻烦。
要是吴三儿那伙人不依不饶,非得找他,要是没和陈文斌在一起,这事儿也就算了。
贤哥有时候就是想得比较多。但现在决定留在沈阳了,那就不能这么简单了。
他扭头和海波说了几句话,海波听了后说:“行,哥,我知道了。”
然后大家就朝着花都夜总会去了,海波呢,反手拿出电话开始拨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