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一拿,“喂,文斌呐。”
“小贤?”
“哎,我操,文斌呐,你在没在沈阳?”
“我不在沈阳能去哪儿?咋的?你来沈阳啦?”
“对呀,真来了。”
“哎呦,我操,你到哪了啊?这么着,我去接你。”
“不用接,接啥呀,我跟一个哥们儿来这边随个人情、捧个场。”
“我操,你这么着,我不管,这他妈都几点了,黑灯瞎火的,随什么人情啊?这一路上还没吃饭呢吧?在哪呢?我去找你,咱们吃点饭喝点酒,明天你该随礼随礼,该走人情走人情,对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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贤哥一听,“行,你不是在和平呢吗?我到和平那边找你就完了。”
“妥了,你往过来吧,到了给我打电话,我现在去定个包房。”嘟嘟嘟,电话挂了。
这保民一回头,“谁呀?”
“我一个哥们儿,和平的陈文斌,这绝对是个厉害角色,而且这人特别讲究、非常仗义。”
这保民听完笑了,“啊,在你这儿啊,你交的这帮朋友,我就没听说哪个不讲究、哪个不仗义的,在你嘴里那全是好人。那咋的,咱们不直接过去?”
“那哪能呢?我都和人家说了,饭都安排好了,人家在那儿等着呢,说到了给人家打电话。”
“这么着,保民,你去吧,让人等着也不是那么回事儿,好像咱们故意摆谱呢。我去找文斌,我俩喝点儿。主要我俩好久没见了,正好叙叙旧,明天早晨咱俩电话联系再集合,你看行不?你在哪儿,我到时候直接去找你。”
这话一说完,常保民一听,“那也行。”
于是两人兵分两路,常保民去了他随礼的地方,贤哥则去和陈文斌会合。
两个大哥一见面,紧紧地一握手,“哎呀,我操,小子,想死我了啊!我告诉你,今天晚上谁不喝倒谁都不许走,先大喝一场再说。”
“拉倒吧,明天我还有事儿呢,今晚就少喝点儿。”
“哟呵?认怂了啊?是不是认怂了?认怂你就吱声。”
贤哥笑了,“操!你在长春都让我喝倒过一回了,在长春你还能找个水土不服的借口,对吧?这可是在你老家沈阳,你要是再被我喝趴下了,你这面子往哪儿搁啊?
别跟我扯那些没用的,是骡子是马,咱俩拉出来遛遛!走走走走走。”
说着,陈文斌一把就把贤哥拽上了车。
这一伙人风风火火地驾车奔往事先订好的酒店——北港海鲜。
等到了酒店门口,陈文斌在这儿一指,“那啥,贤啊,包房我都订好了,二楼 3 个 6,你去吧,把车停那儿,直接上去就行。”
“咋的?你不上去?”
“我能不上去吗?我去整两瓶好酒,你来了能喝那些普通酒吗?那不扯淡吗?”
“拉倒吧,文斌,这酒店有啥咱就喝啥得了。”
“不行,绝对不行,这事儿你别管了,你先去,我就一两分钟,离得近,马上就回来。”贤哥一瞅,“那行啊,那我先过去了。”
这边海波开着车,“嗖”的一下就扎进了酒店的停车场。
不得不说,这个酒店是个海鲜馆,90 年代的时候,在沈阳,真正的海鲜馆子可不多,尤其在和平区这家,那是相当火爆。
好几个区的人,像铁西的、大东的、沈河的,都跑这儿来吃。
这停车场本来就不大,车都停不下了,正好有个车从里面出来,腾出个车位。
海波正要往前开进去,车屁股都往后倒了,还没等完全倒进去呢,突然从后面窜上来一台黑色的皇冠 3.0。
那车烧胎的动静嗷嗷叫,看样子是来抢这个车位的,而且差点就撞到贤哥这台车。
海波哪能惯这毛病?再说了,海波在部队的时候可是职业汽车兵,开车技术那是相当厉害。
他一脚油门踩到底,“嗷”的一下,车就倒进去了,把车位给占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