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大栓眼睛一瞪:“让你拿着就拿着,瞧不起干爹?”
“那好吧!”大憨只好接过钱,准备回家交给金凤保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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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大栓特别亲热,拉着大憨的手敬酒。
干儿子不喝,他就使劲灌。
大憨好不容易应付完,立刻迫不及待往饲养场赶。
饲养场距离村子五六里地,他将自行车骑得飞快。
好不容易赶回来,兴冲冲挑开门帘。
“金凤,我回来了!”
可仔细一瞅,却大吃一惊。
屋子里根本没人,空空如也。
电灯还亮着,炕上的被褥还没叠起,灶火上还煮着饺子,女人跟娃却不知所踪。
起初,大憨以为金凤去了厕所,于是马上到茅厕里寻找。
厕所里也是空的。
年初一,所有人全回家吃年夜饭,只有他一个人看守饲养场。
媳妇不知所踪,他吓得浑身发抖,面如土色。
“金凤,你上哪儿去了?不要吓我啊,求您了,金凤,金凤!!”
大憨在饲养场里来回乱窜,呼喊着女人的名字。
可把整个饲养场搜索一遍,也没看到女人的踪影。
大憨知道出事了,心惊肉跳,六神无主。
第一时间抓起电话,打回了村子。
“如意,不好了,金凤……金凤不见了。”
邢如意同样在拜年,抓着手机有点莫名其妙。
“哥,俺嫂会不会去厕所,掉茅坑里了?”
“绝对没有,我找过了。”
“难道被狼拖走了?”
“少废话!你快来!帮我找老婆啊!!”大憨的声音里带着哭腔。
邢如意没办法,只好开摩托赶到饲养场。
勘察一下现场,他打个响指。
“别找了,你媳妇被人弄走了!”
“啊!谁?谁弄走了金凤?”
“一定是她婆家人!趁着过年,饲养场疏于松懈,忽然袭击,把她跟孩子一块带出了山。”
“啊!那咋办,咋办啊?”
大憨蹬蹬蹬后退几步,一屁股坐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