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埠贵让两个儿子闫解成和闫解放把人扶起来,然后走上前仔细一 瞧,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傻柱此时鼻青脸肿,若不是仔细辨认,还真看不出来。
“大茂,你吃天桥的大力丸了?”
闫埠贵今天要对许大茂刮目相看。
许大茂哈哈大笑:
“大力丸算的了什么,我以前一直让着傻柱,他竟然不知好歹,今天我忍无可忍,只能露出真本事了。”
闫埠贵自然不信这话。
他从小看许大茂长大,对方什么德行他最清楚。
就在此时。
中院的易中海、秦淮茹等人也出来了。
易中海听到傻柱被打,急忙推开人群跑了过来,看到傻柱被打的站都站不稳,厉声喊道:
“这是谁干的?简直无法无天!”
“我干的,怎么了?”
许大茂抬了抬眼皮,轻蔑一笑。
易中海气急了眼,指着许大茂喝道:
“许大茂,你敢把人打成这样,我现在就去报派出所叫人把你抓起来法办!”
许大茂冷笑:“我说易中海,你还把自己当管事大爷呢?”
“现在我们都要听一大爷的话,你算老几!”
他昨晚已经偷偷送给闫埠贵一些土特产,外加一斤鸡蛋。
因此,丝毫不怕闫埠贵会向着傻柱。
“你……”
易中海语塞。
这才清醒过来,自己已经不是院里一大爷了。
说话不好使了。
“老闫,你怎么说?”易中海阴沉着脸看向闫埠贵。
闫埠贵瞥了易中海一眼,心里冷笑,老闫也是你叫的!
“我说老易,你现在是大院的罪人,这里没你说话的权利,你退到墙角去,免得熏着大伙。”
易中海老脸一下子憋红了,胸口剧烈起伏。
他现在经常要背粪桶,身上的臭味洗都洗不掉,加上失了势,已经到了人厌狗嫌的地步。
就像现在,周围的人都捂住鼻子,躲着他远远的。
秦淮茹上前察看完傻柱的伤势,责怪道:
“许大茂,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,你下手也太黑了!”
“柱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看你逃不了蹲班房的下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