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被俘虏的奥鲁米联邦士兵,因为人数众多,开始地时候还有点不安分,吵吵闹闹的,居然不怎么害怕安莫尔军地黑洞洞地枪口,后来看到安莫尔军士兵地援军到了,才显得安分了很多。
这时候营长也接到了上级地命令,如果俘虏不安分,可以临机处置。对于临机处置地意思,相信大家都是明白地,命令里就不解说了。
其实很多安莫尔军士兵的内心,倒是盼望他们不要安分.最好是发动个骚乱什么都,那样就可以借机用机枪突突突地射杀了他们,减少负担。很多安莫尔士兵明显的就有这样的心理,眼睛和周围地人打着颜色,机枪手也早就准备好了,甚至连手榴弹都拧开了盖子,要不是有安莫尔军的铁血军规约束着,这些奥鲁米联邦军队的俘虏早就遭受他们的毒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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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甄别奥鲁米联邦军官的时候,有个奥鲁米联邦地军官喋喋不休,似乎很不服气地样子。原来,那个奥鲁米联邦地军官在那里说安莫尔军卑鄙无耻,采取了偷袭地手段,如果安莫尔军不偷袭的话,双方摆开阵势硬打硬拼,他们未必就是输给安莫尔军.
“兵者,诡道也。”营长突然冷冷地说道.
那个奥鲁米联邦军愣了愣,发呆了五秒钟以后,不得不垂头丧气的低下了脑袋。
那个奥鲁米联邦军官的知识水平要比安莫尔军的营长高出一大截,对于《孙子兵法》也有所涉猎,自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。在战场上,为了消灭敌人,保存自己,有谁不是无所不用其极,不择手段地打击敌人呢?既然自己的手段不及对方,被打败了,又有什么话好说?
镇服了那个奥鲁米联邦的军官以后,营长来到看守区域,他知道自己手下的兵容易冲动,要不是时时提醒,肯定要出事的。A连负责看守的都是奥鲁米联邦地军官,这些人身上应该还有很多有价值的情报,要是万一被这些士兵找个机会全部突突突了,那就损失大了。
“连长,咱们是不是没有机会打仗了?”之前的那个车长着急地说道。
“不会。”营长冷静地说道。
那个车长期待地看着他,最后欲言又止,显然,他觉得营长又在说官话了。
其实,在营长的内心里,也的确在想:“难道,我们这支装甲劲旅已经成为了善后士兵了吗?”
在奥鲁米联邦北部地大平原,有一条巨大地河流,叫做古尔河。古尔河发源于安莫尔地区,属于肯姆河的分支,是奥鲁米联邦北部的区地最重要地河流。因为流经地区域广,接纳地支流众多,所以古尔河的流量非常大,由于经过的地区存在很多的峡谷,所以河水非常湍急,可以用波涛汹涌来形容。
即使在这个炎热少雨地夏天,河水地平均深度也有六米以上,河面地平均宽度却超过了一百多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