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去想的时候不会痛痒,但一旦想到的时候,那就把原先的伤口越割越大,让人难受的紧。
老先生沉吟几息,指了指不远处庭院中的石桌:
“我老了,不中用了,你们父女若是没有事情,不如坐下同老朽闲聊几句,细细说说后来发生了何事?”
老先生年纪很大,父女俩自然也不会不长眼的拉老先生就这么一直站着。
三人在石桌旁坐下,叶青釉一五一十将前后所有的事情,隐去春红的部分全部都细细说了,末了末了,三人才在诡异的沉默中,齐齐重重叹了一口气。
这声叹的太齐,叹完之后三人都是一愣,老先生也不由得松了紧锁的眉:
“小娘子才多大,不要学着咱们叹气,阿爷的阿爷说过.....叹气会长不高的。”
“这桩愁事,是万般皆是命,半点不由人......咱们发愁,无用,无用啊。”
叶青釉倒也真没想过‘叹气长不高’的传言居然如今就有,当即在长者前将愁容收了,勉强撑出一个笑脸。
三人静默几息,老先生似是又想起什么,复又再度问道:
“小娘子,老朽刚刚问你的话,你还没答呢。”
“你们是也想买下这里?那怎么没有去书房瞧瞧?”
叶青釉面对慈祥的长辈向来敬重,立马老实将话答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