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钱适可而止,老赵给了老孙一个眼神,老孙会意,该我了!
“三位大爷,今天就着这事,把今年冬储的安排也说下吧,没几天了,也给大家伙吃个定心丸。”老孙就是干这个的,直接逼宫。
老赵唱红脸:“老孙,别瞎说,三位大爷有安排,咱们听指挥就行了,说了你也不懂里面的门道啊,浪费时间,大伙都冻着呢。”
老阴阳人了。
易中海气的脸红扑扑的,闫富贵也是暗道不妙,唯独刘海中还在抚摸着惊堂木,不知道在想啥。
群众里有赵钱孙埋下的托。
低声吵嚷起来了,但是四合院都能听清,“说说呗,让我们有个底。”“都冻半天了,不差这一会。”。。。
有带头的,人们交头接耳起来,声音不大,但是把易中海架住了,这是必须得说说了,有心算无心,易中海吃了个大瘪。
啪!啪!啪!
场面顿时静了下来,惊堂木还是好使。
不过这回是闫富贵从刘海中手里把惊堂木抠出来敲的,别看他言语少,是个捧哏的,但是关键时刻得维护易中海,都是一个槽里拱食的猪,平时多吃一口少吃一口不打紧,但有人要撤槽子,那不行。
“都安静,我说两句,这个冬储的安排呢,还和往年一样,大家以每家为单位,把要采购的储备,报到我这里来,我们集中汇总,统一采购,在分到每家每户,价格嘛,看我们的量来讲价,总归是比自己买便宜,这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,一直这样,我们三个管事的大爷公开透明,请大家放心,老赵老钱老孙,你们要是不放心,可以监督我们。”
这就是诛心之言了,老闫也不白给,赵钱孙也就使点绊子,增加话语权,当面锣对面鼓的跟三位大爷对着干,那是万万不敢的。
要是真傻逼似的去监督三位大爷,都不用易中海出手,你看街道王主任收拾你不?特么的我点的将,你们还敢质疑监督,你们算个什么东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