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大茂苦恼至极,对这俩活爹一点辙也没有。
赵科长不管,就一句,他们管他们的,你做你的嘛。
就把许大茂就给打发了,老赵对部门的事很不上心,只要不太过分,怎么着都行,至于你们内斗,就算人脑子打出狗脑子,我也不带管的。
许大茂把这俩活爹的事告诉了亲爹,亲爹也没有注意,祖传放映员没碰过这阵势,不知所措,支支吾吾就把儿子应付了事。
找老丈人,娄半城对公家就是一个顺从,让他教女婿对抗革委会?门都没有,还一个劲劝许大茂以和为贵,受点委屈不算啥,记住一字箴言:苟。
许大茂心中冷笑,苟出来个娄半城的名号?你也是大势所趋,要是顺风顺水,我就不信你还苟,苟你麻痹。
绕了一圈,许大茂更加憋屈了。但也无计可施。
娄晓娥看着闷闷不乐的许大茂,心中也是烦躁,这很影响夜间生活啊。
“大茂,我看去问问丁一,看看他有什么主意。”
“我副科长去请教干事?传出去我还有面子吗?”许大茂对这个提议很是不屑。
“好好好,你是副科长,不过丁一到底年轻,脑筋好使,问问也不吃亏,你这叫礼贤下士。”娄晓娥还是照顾了一下许大茂的面子,只要不涉及私生活,娄晓娥还是大家闺秀的做派,嗯,私生活也很大家闺秀。
有了这个台阶下,许大茂也是意动,毕竟这个副科长也是丁一一手操作的,虽然许大茂不认,但是事实就是如此。
“那就问问他试试?”
又是一个周末,许大茂做东,邀请丁一两口子吃饭,顺便问计。
傻柱这个不速之客也跟着掺和进来,不占许大茂便宜傻柱不舒坦,不让秦姐占便宜傻柱也不舒坦。
席间,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。
许大茂首先开口:“兄弟,哥哥最近难啊,新来的那俩货闹心死了,我这个副科长当的窝囊啊。”
娄晓娥紧接着说道:“是呗,回家也闷闷不乐,我生怕他憋出病来,想着法给他排解,皮鞭。。。”
“咳咳!”许大茂咳嗽一声打断娄晓娥,使了个眼色,你个沙币娘们说正事,提什么皮鞭蜡烛剃刀,我特么不要脸啊!
娄晓娥也自觉失态,赶紧说道:“丁一啊,你脑子活泛主意多,给想想办法,把那俩人弄走。”
找我干啥,找贾张氏啊,老贾,东旭就办了,多烧点纸钱就得。
还没等丁一说话,傻柱嗞喽一口酒,砸吧砸吧嘴:“还想什么办法,直接打跑啊,没什么事一拳头解决不了,最多两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