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爷夫人也无奈地道:“我家那只皮猴子。”
良夫人恍然大悟:“浮白啊,这般威风,我都认不出来了,果真英雄出少年。”
一句夸赞,令谢浮白也不好意思起来,一本正经地冲着良夫人行礼。
良姜这才知道对面这愣头青的身份,趁着三人都未注意,冲着他提起鼻子扮了一个鬼脸。
谢浮白正行礼起身,恼怒地将脸扭到一边。
老太君与侯爷夫人相视一笑,对于两人适才的别扭绝口不提,热情地邀请良姜改日到侯府做客,然后上了马车离开。
良夫人这才问良姜:“你怎么跟谢世子吵起来了?”
良姜轻嗤:“他眼睛有病,受了那方乘煦的挑拨,特意堵在门口找我麻烦。”
“适才倒是听侯爷夫人提起过,谢世子现在护卫军担任护军参领,恰好就是方乘煦的顶头上司。”
“哼,果然,借口军务替方乘煦开脱杖刑的就是他。”
“也不全是替方乘煦开脱。我听说明日护卫军的确有大行动,此行面对的是一群杀人如麻的江湖魔头,十分危险。
侯爷夫人她们急着今日来国公府,也是为了顺便向我求一点上好的金疮药,给他备着,以防万一。”
良姜“喔”了一声,有点懊恼:“早知道这么危险,就不打方乘煦那三板子,直接让他送死去了。”
良夫人无奈地摇摇头:“你呀,这嘴巴一向不饶人。瞧着适才谢世子怕是被你气得不轻。日后别动不动就打人,这京城可不比玉华山,谁都惯着你。”
“我知道,我已经在努力隐忍了,是他太气人。我哪里知道护卫军竟然还管这种闲事。”
“适才我也好奇,多嘴问了一句,原本,这事儿的确不归护卫军,可这其中好像是牵扯到了皇上给太后准备的寿礼,皇上特意下旨让浮白负责护送。”
良姜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,反正护卫军是成是败,跟自己也没有关系。
还是有点懊悔,让方乘煦这次因祸得福,完美规避了这次送死的好机会。
却不成想,这事儿,跟她还真有关系,谢浮白很快就又求上门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