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两位千金现在都在国外？”

两个男人同时点头。

蒋时言看着伊万，将手慵懒地撑着头，轻声说：“那就，别回来了。十年内，我不想在国内听到她们的任何消息！这个要求，过分吗？”

两个男人似乎松了一口气，赶紧接二连三的笑着说：“不过分不过分，谢谢蒋先生，谢谢~”

“还有，这些照片似乎已经有一些到了她们手里。如果...我发现这里有一张照片流出去...二位，知道后果吗？”

两个男人又赶紧点头，“知道知道~我们保证，这些照片会立刻马上永远消失。”

蒋时言点点头，看向我，“小青，你还有什么要求吗？需要她们当面跟你道歉？还是想要，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？”

两个男人瞬间紧张地看向我，我面无表情地看着程秋寒手里的照片，“我听阿寒的~”

众人又将眼神看向程秋寒，程秋寒一直紧紧拽着手里的照片，低头不语。看得出来已经很生气，但一直在隐忍。

此时他仍旧低着头，顿了片刻，他站起身走向瘦小的男人，“你有没有备份？”

瘦小男人已经被吓的瘫在了地上，此时又被黑猩猩拎了起来，“没有没有，真的没有。”

“摄像头和窃听器里的内容...你都看过了？”

瘦小男人直直往后退，轻轻点头。

程秋寒一拳打在他耳边的墙壁上，“你...”

男人再次吓得瘫软在地上，而我的眼泪滑出眼眶。周成风拿起纸巾给我擦，将我拥在怀里，伊万也走过来拍拍我的背。

瘦小男人赶紧挥动双手，“我什么也没看到，真的...这位小姐从来没有跟别的男人有过任何的不轨行为。我跟拍了他很久，从来没有拍到过任何她跟别的男人的亲密照片...”

“你把摄像头和窃听器放在哪里？”

“就...那位王先生的车上，还有...还有那个画廊门口和..你们家里那个...围墙门口..我真的什么都没拍到，这位小姐根本就不是她们说的那种女人..我一直没有拍到她们想要的内容，她们一直不满意，还想赖账...我..上个月已经跟她们终止合作了...真的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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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秋寒一身寒气地看着瘦小男人，杨成站起来走到他身边，揽住他的肩膀将他带回我身边。程秋寒眼睛猩红，一言不发。

房间一时安静下来，氛围很是沉重和冰冷。伊万走过去轻轻拍着程秋寒的手，程秋寒慢慢放松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