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芙蕖一脸不信的撇了撇嘴,“有意思你还将人家整个山寨给卖了。”
“我那是帮他们浪子回头。做山匪一时是挺有意思,可做一辈子山匪,那就有些浪费了。听闻虎威军正在招兵买马,不知永定侯可愿意将他们收归麾下?”
谢承奕道:“徐状元是在为他们求情?”
“算是吧,毕竟大家称兄道弟也好几个月了,有点情分吧。”
谢承奕笑道:“被徐状元卖掉的匪窝没有十个也有七八个,怎么没见你求情?”
徐徵然羞赧一笑,有些不好意思道:“他们大当家的对我颇好,就当我还她个人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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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芙蕖却突然道:“不行,他们几个人太坏,不能就这么放过。”
想到那几个人说的不堪入耳的话,秋芙蕖就一阵倒胃口。
徐徵然却道:“你是说他们绑了你的事?那是意外,是为了威胁永定侯,好放了他们大当家!”
秋芙蕖脸上露出震惊的神色,立即看向没事人一样的谢承奕:“什么,你抓了人家大当家的!”
谢承奕神色平淡道:“抓了,不过她怎么也不肯说出山寨所在,现在人还在避暑山庄呢。”
到现在秋芙蕖总算是明白,谢承奕哪里是来避暑山庄整顿防务的,他明明就是打着整顿防务的幌子,来剿匪的。
而她还一个不小心成了人质,真丢人。
一群山匪都被谢承奕带来的虎威军绑成一串,准备带走等候发落。
当他们的目光看到和谢承奕并肩走出来的徐徵然时,神情俱是惊愕。
“军师,你……”
徐徵然端起一副高岭之花的姿态,对被他卖掉的众山匪道:“兄弟们放心,这位是永定侯,我已经向他求情,只要你们愿意入他麾下,就既往不咎,日后待遇,与虎威军士兵一视同仁。”
一听不仅不用坐牢,还能成为正儿八经的虎威军,众山匪感激涕零道:“多谢军师,我等愿意归顺。”
徐徵然扭过头,在山匪们看不见的地方冲秋芙蕖挤了挤眼,意思是,看,我说的对吧,我是在帮他们吧。
秋芙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,这个新科状元,可真是狡猾。
这都把人卖了,人家还替他数钱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