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寸双手环胸,“春枝那丫头心思单纯,才不像晏姑娘那么多心眼。”
谢承胤恨不得翻个白眼,“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有其主必有其仆,你竟然觉得春枝心思单纯,我看单纯的是你才对吧。”
“我单纯?那你也单纯,有其主必有其仆嘛。”
用自己说的话封自己的口,谢承胤险些一口气没上来,他可真是有个好属下,怼起他来是半点不留情面。
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,省的被他的好属下给气死。
隔日,晏辞便来松雅集见谢承胤。
晏辞进了门,轻车熟路的直接上了五楼,走到风字甲号房间门口,轻轻的敲了敲门。
谢承胤还在里间的小床上躺着,听见敲门声立刻就用被子捂住了头。
昨日他听七寸说晏辞根本就没有要接他信的意思,还怀疑他居心不良,谢承胤深受打击,连永定侯府都没回去,就在这张窄小的床上将就了一宿。
原本就心情不好,加上夜里又没睡好,此时的谢承胤很是烦躁。
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更是火上浇油,让他已经临近要发火的边缘。
七寸是个聪明的,知道谢承胤心情不佳,早就远远的躲了出去,唯恐被波及。
晏辞敲了两声,并没有得到回应,也没有人来开门。
可方才问过掌柜的,说谢承胤就在里面啊。
难不成是声音太小了没听见?
晏辞又加大了手下的力度,敲门声由邦邦邦变成了咚咚咚。
这回总该听到了吧。
果不其然,谢承胤何止是听到了,他都快被吵死了。
怎么今天任如松如此没分寸,有什么急事非得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找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