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。
上午十点。
程文远和何雨水推着摇摇车带着儿子雨航来到前院,就发现阎埠贵又在家门口摆了副笔墨纸砚,和街坊们兜售着写对联了。
“三大爷,这大灾年的,今年写对联降降价吧,两分一副算了。”
李婶笑呵呵地说道。
“对啊,这大灾年的,你就别赚钱了,多丧良心呐。”
傻柱在一旁附和道。
“不行,一副对联的纸就多少钱呢,还有笔墨的消耗呢,我总不能亏钱吧?”
“今年物价都涨了,怎么也不能像去年似的才四分钱了,最少一毛!”
阎埠贵脑袋摇得跟不楞鼓似的。
这时,他看到程文远与何雨水走了过来。
“文远,雨水,你们又带儿子出来溜了啊,这孩子长得越来越俊了。”
阎埠贵望着程文远心虚地一笑,打了声招呼。
他知道程文远的书法比自己强多了,深怕自己过年写对联的生意被程文远给抢了。
虽然程文远应该看不上他这点蝇头小利,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。
“哟呵,老阎,今年又写对联赚钱呢啊?”
程文远一眼就看出了阎埠贵的小心思,嘴角勾起了戏谑说道。
“嗯,啊是啊。”
阎埠贵点了点头,警惕地望着程文远说道。
“看你这生意挺兴隆的啊,多少钱一副啊,要不我也支个摊,帮你分担下压力?”
程文远呵呵一笑,一副跃跃欲试之色。
“一毛,不是,五分,才五分,这么小的生意你一个轧钢厂的大厂长就别和我抢了好不?”
阎埠贵脸一下就垮了,一脸祈求地望着程文远说道。
“去年还四分呢,今年又涨价,文远,要不你帮我写吧,我给你一毛,你的字好,贴上你写的对联也有面子。”
傻柱眼珠转了转,立刻走过来,对程文远讨好地一笑道。
“对,三大爷你太黑了,写得又没人家程医生好看,我们还是找他写合适。”
李叔立刻走过来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