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呦喂,你这孙子放什么狗臭屁!我是医生,又没特异功能,能给你使什么坏?你倒是说说你倒什么霉了?”
程文远露出一脸好奇之色,心中倒是暗想这个夯货除了惦记女人时会完全丢了智商,其它时候脑子可也挺灵活啊。
“说,说个屁,别看昨天动手我不小心着了你的道,但我傻柱是真爷们,绝不会怕了你!”
傻柱攥了攥拳头,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,心里倒也不怀疑是程文远给他使的坏了。
“切,孙贼,不服随时来战!”
程文远不屑地回怼,然后不慌不忙地用中院公共水池的水龙头开始洗漱。
“哎呦!程医生,你这手表可是高档货!哪来的啊?之前可都没瞅见你戴过啊。”
“昨天的事,后来怎么着了啊?”
阎埠贵也在洗漱,看到程文远手腕上的上海表,立刻一脸羡慕地道。
经过昨天的事,阎埠贵看如今这大院形势,以后程文远在大院里可是没人敢惹了,而且这小子还挺有钱,自己得多和他接近接近,也好到时候多占点便宜。
“三大爷啊,家里给的,之前没想起来戴。”
“昨天的事啊,这不贾张氏给拘留了吗,还赔给我一点钱。”
程文远淡淡一笑,随口说道。
原主父母倒是给他留了不少遗产,都堆在东厢房的一个大柜子里,程文远暂时用不到,还没有动。
“啊?一点钱?一点是多少啊?”
阎埠贵眼睛一亮,立刻迫不及待地问道。
“两千块。”
程文远随口说道,好像在说两块钱一样。
有了垂钓系统的他,虽然拿着从易中海那要来的两千块也感觉很满足,却也没太当回事。
更何况,他也有一点在这个神算子阎埠贵面前故意气气他的心理。
这个老小子整天算计人的行为,让程文远还真的很想用钱财这种事好好敲打敲打他这死德行。
“什么,两千块,你可别逗你三大爷我了,我看两百都够呛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