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张氏闻言,又环顾了一下住户们,发现一个个的根本没人为她说话,只好咬牙站起身,又坐回了座位上。
她心中也像贾东旭说的一样,期盼最终被公安定个无罪。
过了几分钟,许大茂和两个民警终于从垂帘门走了进来。
“贾张氏,许大茂举报你趁着院里老太太住院,带着孙子去她屋偷东西,被他和刘海中一家抓了个现行!”
“交代一下吧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一个民警望着贾张氏,一脸嫌恶地冷声道。
大晚上的,他们也想在派出所好好歇着啊。
贾张氏上次进了局子,这次还不老实,给他们找麻烦,实在是极其可恶!
经过一番调查和询问。
尤其是把贾张氏和棒梗单独分开审问,两个民警只用了半小时,就将这件事查清了,也证实了贾张氏和棒梗的入室偷窃之罪。
“警察同志,放过我这一次吧,还有我大孙子棒梗,他还小啊!”
“对了,聋老太太,可以问问她能不能原谅我,好不好?”
贾张氏被一个民警拷着,恐惧得全身颤抖,摆出作揖的姿势不断求饶着。
“警察同志,求您给我妈和儿子一次机会吧,我们愿意为这件事赎罪。”
贾东旭在后面追着哭求着。
“啊啊啊...不要带我走,我只是个小孩啊,拿点东西怎么了?”
棒梗被一个民警带着,哇哇哇地哭着。
“别喊了!配合我们的工作,否则罪加一等!”
两个民警面色一冷,甚至有一个掏出了手枪。
“啊,我不喊了,不喊了行了吗?”
贾张氏差点被吓晕过去,立马就怂了。
人被带走后,大院中的人纷纷散去。
没多久,聋老太太被抬回来了,知道贾张氏和棒梗趁着自己住院,竟然差点将她的所有家底偷走,直接气得晕了过去。
醒了后,瘫了的聋老太太竟然打死也不愿意对贾张氏和棒梗谅解。
易中海夫妇和贾东旭一家怎么恳求都没用。
前院,东厢房。
“哎,文远哥,我那傻哥这回太惨了,以后都要被绑着手脚一样,天天伺候瘫了的聋老太太了。”
大床上,泡过澡的何雨水,肌肤雪白闪亮,纤瘦的身体趴在程文远怀里,忍不住叹了口气。
“嗨,你想,之前傻柱不也天天伺候聋老太太么,现在也一样。”
“说句不好听的,聋老太太瘫了没准事还少点呢。”
“再说了,聋老太太本来都七十五岁了,这一瘫也没几年了吧,你就别杞人忧天了。”
程文远心疼地划过何雨水平坦小腹旁的肋骨,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劝说道。
“好吧,文远哥你说得也在理,这么一想也对啊。”
“那人家,来了。”
何雨水一脸释然,赞同地点了点头,散着黑色长发的她,脸上浮起了醉人的甜甜笑容,说了句对着他的唇吻了上去。
夜色弥漫。
一个多小时后,何雨水甜甜地睡了过去。
程文远去冲了个澡,却被穿着蕾丝睡裙的秦淮茹听到,拉住了他的手。
许久后,程文远才在床上进入了梦乡。
第二天上午,派出所。
易中海和贾东旭求了聋老太太一晚无果,只好都请了假,来这里看贾张氏和棒梗,同时还想来为他们求情,可谁会给他们面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