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埠贵给周卫民倒了一杯,俩人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。
一杯酒下肚后,阎埠贵便开始了他的东拉西扯,从农村形势讲到了年轻人就业,从新社会变革到旧社会的苦难,这一顿胡扯说的周卫民头都有些疼了。
最后周卫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,他找了个机会打断了阎埠贵的话。
“阎老师,你请我哥酒一堆是有事儿,我看有什么事儿还是直接说吧,不然我这个酒喝的真是不踏实。”
听周卫民这么一说,阎埠贵嘿嘿的笑了起来。
“卫民,我听说轧钢厂好像是要扩大规模,你看解成也老大不小的了,不知道你有没有门路把他弄到轧钢厂去上班呀!”
周卫民似笑非笑的看了阎埠贵一眼。
“院子里的人都说阎老师你抠门儿,今天我算是真见实到了,一顿酒就想着换个工作,如果有这好事儿我也想去干。”
阎埠贵难得一见的老脸一红,他嘿嘿笑了笑掩饰着自己的尴尬。
“卫民,我自然不是那个意思,你现在可是轧钢厂的厂长,这不是找你打听一下消息嘛,嘿嘿...嘿嘿!...”
做为轧钢厂的副厂长,周卫民自然也有分到名额,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,只是周卫民可并不想着用,第一他不缺钱,第二,他不想因为这么一点儿钱就参与到了杨厂长跟李副厂长的争斗中,虽然杨厂长早已经把他当成了敌人,可是周卫民还是没有打算亲自下场。
想到这里,周卫民看着阎埠贵一脸认真的说道。
“阎老师,你也知道我在轧钢厂是根基最浅的,所以工作的名额的事情不归我管,不过你可以去找李副厂长试一下。”
看着阎埠贵那马上垮下来的脸色,周卫民又继续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