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傻柱儿那可是出了名的混不吝,如果她找傻柱儿吵闹的话,说不定这家伙真能抡着拳头捶她一顿,南锣鼓巷的这个四合院儿邪性着呢。
干媒婆儿也不是一年两年了,孙媒婆儿见过截胡的还不止一次,可是就在厕所门前截胡的还就这么一回,真TMD的活久见了!
越想越生气,两边儿的人都不想得罪,于是孙媒婆儿走上前一把就抓住了于丽的手,二话不说直接就走,至于说介绍对象的事儿孙媒婆儿已经不考虑了。
今天他把于丽带到阎家已经仁至义尽,机会摆在他们家面前自己没有把握住那也怪不得她,至于傻柱儿想要娶媳妇儿也不是不行,继续给她送礼然后她就顺水推舟了,到时候孙媒婆儿两边儿都不得罪。
看着气呼呼离开的孙媒婆儿跟于丽,阎家人的心一下子就凉了,因为于丽被孙媒婆儿拉走的时候看都没有看阎家人一眼,这摆明了就是相亲失败了。
随即阎家人就把相亲失败的责任,全部怪在了傻柱儿的头上。
毕竟主动截胡这样的事儿,他好说不好听,于是傻柱儿也没有在这里多跟阎家废话,他推开人群就回自己家了,只是阎家并不想就这么算了,于是阎埠贵带着一家人直奔后院儿,打算找傻柱儿要赔偿。
......
随着阎埠贵解释完,何雨水也终于知道了这件事儿的来龙去脉,想到自己哥哥竟然在厕所门外截胡,何雨水也是有些尴尬。
截胡这件事儿虽然不犯法,可是在道义上是说不过去的,虽然四合院儿里也没有什么道义可言,但是大家表面上还是要讲一下的。
这事儿何雨水真想不到什么解决办法,这件事儿如果要解决只能看看阎埠贵提什么条件了,毕竟这次自己傻哥做的这事儿真是太缺德了,厕所外截胡还被人抓了个现形,就算是想帮着圆一下都都不可能。
想到这里何雨水看着阎埠贵问道。
“阎老师,大家都是邻里邻居的住了这么多年,不知道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一下,如果我们可以做到的话一定想办法满足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