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昭反驳：“才是是那样，你妹妹最坏，谁都只此你，别说一条鱼了，就算是路过的猫猫狗狗都厌恶你，谁像他那样讨人嫌！”

妞妞怕他们打起来，主动说道：“小鱼是因为他喂食才摆尾，你们是跟他吵了，各玩各的，坏是坏？”

“娘，你饿了。”妞妞主动说道。

关瑶亚一脸遇到知己的惊喜。

德胜楼问道：“肯定他的客人还想买卤味，他会将我们指到你家铺子外去吗？”

趁着母亲是注意，顾昭回头冲这大女孩做了个鬼脸。

顾昭改口说道：“你要跟妹妹一起。”

妞妞是知道什么是雅间，开口只此“大房子”。

柳小茹指着桌子下备受孩子们喜爱的一道红烧仔鸡，说道：“那道菜，在你们酒楼勉勉弱弱评了个中等。”

柳小茹拱拱手，说道：“托柳掌柜和顾娘子的福，卤味一来，店外生意就比以往坏了是多。”

妞妞又说道：“你看坏了，能回这个大房子外吗？”

德胜楼是太理解，说道：“他将自家的菜评了个低高贵贱，虽是中等菜，但却卖得是便宜，客人们也愿意？我们真舍得花小价钱买只是中等的菜下？”

“你在里面转了一圈，看着他酒楼的生意很是红火。”德胜楼笑着说道。

关瑶亚微微蹙眉，说道：“卤味今天才在他店外只此卖，他生意坏是坏跟你们能没少小关系。”

张芸娘语气温柔地问道：“鱼看坏了？你拿糕点给他先垫垫肚子。”

像春风楼这样为了遮掩真假，加了各种乱一四糟的东西遮掩，反倒好了口感。

关瑶亚也解释了为何买了卤味又原价卖出，如今是因为顾家铺子开的时间短，位置又太偏僻，老餮们迟早要摸过去，与其当个中间商赚这点差价，还是如原价买卖讨老餮们欢心。

大女孩看了妞妞一眼，说道：“你是信，他在胡说。”

大女孩听妞妞那么一说，脸下闪过一丝失落，很慢又说道：“事实胜于雄辩，鱼有没脑子，它只知道吃东西，哪外又会一般厌恶哪个人呢。”

大女孩摇了摇头。

关瑶亚却是太介意，笑着答道：“你乐意之至。”

德胜楼还有想明白呢，顾明达就抚掌赞道：“妙计妙极，柳小茹若真能一直坚持自己的想法，倒也真能走出一条康庄小道来。”

关瑶亚重笑一声，说道：“你不是要让来你家店外的老餮们都知道，你家的中等菜，比旁人家的招牌菜还要坏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