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夏还有土地……啊呸，守誓人吗？”

阿萨辛想了想后说道：“应该没了，誓书被打碎，守誓人得不到来自誓书的供养，换做是我肯定早就提桶跑路了。如果他还没死的话，也许你们可以找他帮忙对付红王，不过他脾气不太好，不好说话，到时候可以报我的名字，也许他会记得我。”

林枫心里一阵想笑，意思是你会罩我是吧，可你看起来也不像那么有能耐的人。

“他叫什么？”

“山君。”

“山君？不就是老虎吗？”

“你真聪明，没错，他就是头大老虎，但是我觉得他应该死掉了，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行事缜密，把誓石保养的跟刚出厂一样，没有了誓石就没有了供养，他肯定活不长的。”

林枫发现自己从阿萨辛身上学到了两个新的概念，贪生怕死等于行事缜密，誓书等于工资卡。

“誓书上都写了什么？”

阿萨辛很大方地又把自己“开膛破肚”了一次，取出石碑放在地上，指着上面那些歪七扭八的文字说道：“上面说的是孽海以南，冰原以北之地是为遥州，再往下细分，哪些地方归于哪些遥州之民居住巴拉巴拉的，不许打架不许越界，大概这么个意思。”

阿萨辛又把誓石放到，露出斑驳的底部，伸手一摸，一个个闪烁着金光的文字浮现出来：“上面是给所有人看的，下面这部分不适合告诉所有人，所以用了点小手段掩盖，这里是最重要的部分，诸王约定从誓成之日起，封存所有关于混沌纪的历史，不再使用来自祖神的力量，并且共同提防孽神再次复生。”

林枫立刻领会了其中的含义，祖神必然是双子口中的唯一真神，那个创世神。提防孽神复生肯定是指的双子和某些神明，立誓者估计就是太一口中的忤逆者。但不再使用神力是为什么？搞得就跟现在大家掌握了核弹却约定不使用一样。

林枫直接问出了疑惑，阿萨辛收起石碑，认真地说道：“这就是主人要我告诉你的话，神力的终点是回归原始，小心不要被帝君吞噬，更要小心太一和红王，最最要小心的是自己内心对于力量的渴望。”

林枫心中一骇，难道贺息霜说的是真的。

“难道使用神力就注定会被双生子吞噬吗，那为什么你们都没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