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几位官员,陈景铭又被陈世子动了家法的事,传遍京城。
可是为什么呀?
陈太傅打西番,收草原,打契丹,立下赫赫战功,怎么反而被打了?
这人京城百姓一事不能理解,各种猜测下,会不会是哪位……
不会,那就是陈世子嫉妒,故意打压陈太傅?
猜来猜去也不明白。
任凭所有人想破了脑袋,也不会想到,陈世子就是揍不听话弟弟。
免得以后一出门就好几年不回家。
魏谨熠跟着陈霆瑜去了侯府,他坐着陈霆瑜马车来的,除了太子知道,宫里守门的禁卫军都不知道。
魏谨熠跟小鱼儿跑去陈景铭院子,十一月的天气已经很冷了,都穿着棉衣。
陈景铭的卧房有地暖,所以一点不冷。
魏谨熠跟着陈霆瑜进了陈景铭卧房,看到陈景铭趴在床上睡觉。
屋子里有浓浓的药味,陈景铭睡得并不安稳。
云瑶跟主院回来,看到皇长孙过来有些意外,“皇孙你怎么过来了?”
魏谨熠笑了笑,“姨母,我来看望太傅。”
陈景铭听到动静醒了,看到眼前出现的几人。
“小皇孙,小鱼儿,你们两个怎么会来?”
魏谨熠给陈景铭见弟子礼,“见过老师,我听说老师身体抱恙,所以求了父亲出宫探望。”
陈景铭噗嗤笑了,“我是没听话被罚了,不是抱恙,皇孙也不用给我找借口。”
陈景铭看着已经九岁的魏谨熠,再不是当年那个牙牙学语,三头身小娃娃了。
“两年多没见你们,长这么高了,都成大孩子了。”
陈景铭没想着去检验弟子学识如何,以后有的是时间。
现在嘛,陈景铭给几个人讲他打仗的故事。
讲怎么打西番,三次埋伏西番军,怎么诱敌,听得几个小少年热血沸腾。
陈继铭在门口听到弟弟讲的兵家战法,无奈叹气。
罢了,他弟不能常理看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