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子们早就将自家主子围得水泄不通,李赞根本近不了身。
他气恼地回头就要叫侍卫,哪知那些侍卫都只顾看着林逸一动也不动。
“好你个林逸,你这是想偏帮裴谨吧?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原来就是裴谨的跟班,信不信我告你与裴谨狼狈为奸,让你们清平伯府也满门抄斩!”李赞恼羞成怒。
蝉衣抿了抿唇,原来这位是裴谨的人啊,怪不得呢,有他在这里,她越发心定了些。
“妹妹,别怕,他这种草包干不了什么大事。”萧澈低声说道。
蝉衣感激地对着二哥点点头,刚开始她确实是被他们气势汹汹的模样吓住了,这会儿她是一点都不怕了,就是担心这些人再不走,安儿说不定要饿了。
裴韵见李赞有些吃瘪,正想走过去撺掇他一鼓作气。哪知她光顾着看李赞,没注意光滑地板上的水渍,那是萧澈砸过来的茶水,青樱特意用抹了油的拖把拖过,油光铮亮的一片,就怕她不过来。
眼见着裴韵呲溜一声,双脚打滑,踏踏实实摔了个屁股墩。
“哎呦,哎呦……”她顿时痛得大声叫了起来。
“韵儿,你怎么啦?”李赞手忙脚乱地跑过来就要扶她。
“别动,她流血了!”顾宁夏上前一步指着她的裙子惊叫道,“她的孩子就要保不住了。”
“啊……”裴韵看着裙子上慢慢渗出来的鲜血,吓得两眼一翻就要晕过去了。
顾宁夏见她被吓住了,连忙拉着她的身子使劲晃悠,一边还说道:“怎这么不小心,好好的掉了孩子,没事逞什么能呢,看看,这不就报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