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滑润泽的触感让蝉衣一怔。
“咦,这不是您的手串吗?”她低下头诧异问道。
“这是桃木手串,串了红绳,辟邪的,是我在北疆亲手做的。”裴谨淡淡说道。
蝉衣知道,自从他回来,手腕里一直戴着这串桃木手串,定然是他心爱之物,没想到居然是他亲手做的。
“世子……”她低声唤道,心内有些疑惑,怎么他会将这个送给自己。
“戴着吧,我特意按照你的尺寸重新串了。多余的那几颗我做了挂件,以后给安儿戴。”裴谨温声说道,摸了摸蝉衣的头。
“可这是你心爱之物啊。”蝉衣不解地问道。
“你胆子小,给你壮壮胆。”裴谨的目光里再没有了一丝玩笑之意,“蝉衣,你别怕,有我在,你和安儿什么都不用怕。”
蝉衣点点头,只觉得他加大了手心里的力道,将自己的手捏得生疼。
“世子爷,”她羞涩看他,“只要在您身边,婢子什么都不怕。”
她定定看着他,见他颊边慢慢扬起一抹笑意。
接下来的两天,王夫人忙着安排荷花宴,蝉衣倒是无人打扰只顾着为爷俩做衣服。
那日送的手串,她原是要收起来的,那男人偏不愿意,定要让她时时刻刻戴着,蝉衣拗不过他,也就应了他。
那天早上,周妈妈去了趟主院,回来后直奔蝉衣那屋子。
“蝉衣啊,宫里来人将那罗小姐带走了!”她一进屋子就急着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