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拼尽全力抢回了奇异兽,拖着破碎的躯体逃离,最终还是被抓了回来。
不过蛇兽已经吞噬掉了奇异兽的晶核,只剩一个空荡荡的奇异兽尸体。
如果没有灰鹫他们的掠夺,他现在已经是8阶兽了吧。
蛇兽的笑容中带着恨意,说道:“鸩猊利用奇异兽和她自己的血液,制作出了印毒,强迫我喝下毒药夺走了我的兽印。”
“印什么?”关键字触发了田蕊穿越前的记忆。
印、印度?
“印毒,腐蚀兽印的毒药。”
“哦哦,印毒、印毒。”田蕊恍然大悟,继而又问道:“……那是什么?很厉害吗?”
蛇兽解释道:“用雌性和奇异兽的血液为主要原料,可以制作出一种掠夺雄性兽印的毒药。雄性喝下后,雌性的身上就会拥有这个雄性的兽印。”
“啊……”田蕊面露惊讶,有些犹豫地问道:“那你、那你算不算和鸩猊结侣了?”
“算,也不算。”蛇兽皱起眉头,这个问题戳中他痛处,他不太想回答,“兽神承认的结侣方式只有交配,这种肮脏的手段,会拿走雄性兽印,但是不被承认。”
“你这么说,是不是因为你也有点信……那个兽神啊?”田蕊提出了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。
部落的兽人都认为流浪兽是不信仰兽神、不被兽神庇佑的。
既然蛇兽不信,为什么说“算,也不算”,而不是直接骂结侣就是个屁呢?
说白了,蛇兽成为流浪兽只是因为他们独特的生活方式,被兽人排挤了。
蛇兽也沉默了。
他出生便是流浪兽,被母兽抛弃,只能扭动着小小的蛇躯,靠着本能躲在一些部落的草丛里,偷偷学习兽人的语言和行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