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势一旦被压制住,很难扭转得过来。
周某人偏生不肯甘休,找着他瞪眼,杜管事左躲右闪。
“怂货。”
杜管事气的差点拔剑:“无知小儿,你不要激怒贫道。”
“激怒一个怂货又能怎样?”
杜管事气的····还是没有拔剑:“贫道修道三千多年,气度极佳,度量大到能撑船,从来不跟小人置气····”
“对对,你很容易原谅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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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管事被他压得抬不起头,首席大管事笑了笑,扬声说道:“如今我们南圣地也算得上人才济济,无所畏惧任何挑战,任何敢来犯之敌,务求尽数击杀,扬我南圣地威名,震慑宵小。
在场诸位皆是我南圣地肱骨之士,务必同心竭力共同对外,确保南圣地数万年基业不倒····”
他滔滔不绝的说起来,周某人感觉自己不能一直站着,拉了椅子往他们的长桌边坐下,搞的自己也是大管事似的。
大管事们面面相觑,也不好多说什么。
这个家伙····真有点不好惹。
一来就能勾搭上女圣人,不服能行吗?
单枪匹马的来到南圣地,没几天就站住了脚。
“不对啊,贫道一直感觉南圣地烂透了,考核都能搞成那样,跟西圣地好不了多少。西圣地已经倒了,南圣地应该离死不远了,救都救不起。”
周某人冒出这么一句话,让在场的人很尴尬,这不是当场打脸吗!
把这小子惯坏了?
这也太放肆了!
就算事实如此,也不能当众说出来。
说出来的人是有罪的,会打击了南圣地的士气。
“一派胡言。”
这回杜管事忍无可忍了,怒道,“南圣地蒸蒸日上,岂会如西圣地那般不堪一击。
你一个西圣地逃兵,没有资格对南圣地指手画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