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几个坚果从仓五的嘴里掉出来,又被后面跟着的仓鼠捡起来。
佰落弯下腰想捞一只毛绒团子,却被雾崎从身后环住:“雾崎?”
雾崎装作不经意把凑过来的小团子们踢开。咬了下佰落的耳垂,嗓音蛊惑:“腰不疼了吗?”
佰落的嘴比脑子反应还要快:“还疼。”
“那是有点可惜~”雾崎拖长了语调,在给佰落希望的下一瞬,吐出另一句话:“还可以试试别的办法。”
佰落愣住:“别的?”
“嗯,别的,比如……”雾崎捏了捏佰落的手掌,掌心软软嫩嫩、没有一点茧子、用起来应该会有不错的体验。
佰落疑惑的歪头:“我的手怎么了?好好的呀。”
雾崎狭长的狐狸眼盛满笑,诱哄道:“没什么,我在想,落落的手很好捏。”
“哦~”佰落不疑有他,不就是捏捏手吗?
随便捏,她可大度了!
雾崎将佰落打横抱起:“回房间休息,你不是困了吗?”
“好。”佰落蹭着雾崎的脖颈,趁他往回走的间隙,报复性的咬在他的脖颈上。
雾崎脚下微顿,低哑的闷哼从喉间溢出:“回去给你咬。”
佰落不满的哼唧:“我需要休息,腰疼的厉害,你得给我揉揉。”
“好。”
“我还要好吃的。”
“嗯。”
佰落得寸进尺的提出一大堆要求:“还有还有……”
雾崎面不改色的应下来: “都可以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?”佰落伸手捏着雾崎的脸颊,她都怀疑雾崎这张皮底下是不是换了个芯子。
只顾着捏雾崎脸的佰落,全然没有注意到,她被人抱进了卧室,直到屁股落在床上,佰落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。
雾崎握住佰落不安分的手,不动声色的反问:“我什么时候不好说话?”
佰落仔细想了想,幽幽道:“你以前捅我刀子。”
雾崎一噎,没好气的反问:“你怎么不说为什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