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板……您……”

“公司周转不过来，不发工资。”

“噢……”

整个对话几乎不到三秒，鲸伟就失神落魄的走了出来，嘴里一直嘀咕着：“我想回家。”

李真至也走在了回家的路上，他能在街道边听见一些人聊天的话，两个老式居民楼的老头老太的儿子的骨灰盒被人抢走，气不过就自杀了。李真至心态要崩了，他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，但想了想就算了，这些都不关他事，都是大年初一的错……

熟练的醒来，去上班。这天是个很重要的日子，但所有同事都把它当做一个平常的日子来看了，他来到工位，但很快就感觉到不对劲了。

大年初一会在11点钟准时来找找茬，但是现在没来，鲸伟的工位也空着，李真至便走向了办公室，没人拦他。

他推开门，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，李真至顿时吓坏了，大年初一倒在地上，内脏掉了一地，而鲸伟就站在大年初一尸体旁边呆呆的转过头看着他，手里紧握着杀死了李岁月的水果刀。

“我爷爷……死了，今天早上突发心脏病死的，我再也过不了年了，我再也回不了家了……”他发出凄惨的声音，血腥味也引起了很多人来围观，李真至勉强挤出人群，不知所措的回到了自己的小屋中，他蹲在角落，不吃不喝的度过了好几天，烂的快用不了的手机上弹出一条新闻，杀害大年初一的凶手被判了死刑。

李真至变得又愤怒又难过，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，捶胸顿足，像是个傻子，精神病。房东看到他几天没出来就找人破了门，李真至被送到了精神病院。

他被束缚的躺在床上，什么都想起来了，他疯了，把自己的老板想成了一个制造幻觉的怪物，李岁月真的死了，没有死！没有死啊！只是……他真的不知道该做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