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霸气了,这也就是船没侧翻,否则让你知道扒皮的滋味!万一蒸汽机损坏了,就从你的俸禄里扣!
段施敏才不介意这些,登陆澳洲,说什么都得用不同凡响的方式,让侯爷换小木船,那不行!这也就是拖宝船不好拖,否则搁浅一艘宝船也不是不可以……
至于俸禄,又不是你赵海楼发,操那个心思干嘛。
朱樉看着朱棣,难掩兴奋:“可惜老三、老五回去喝牛奶了,要不然他们也能享受这一刻的快意!”
朱棣俯身,抓了一把泥土,在手中捏了捏,言道:“自正月十六日于旧港出航,至今日,也就是二月五日,历时二十日,经历了一场大风暴,漫长的找寻,终是登陆!”
朱樉回忆起来,也感慨颇多。
别看这次航行时间并不算长,比这更长时间的航行许多人都经历过。
但不一样,之前再长时间,不是在家附近,那就是在有熟悉海图的地带,而且前面有什么,大致哪个方位是哪个国家,大家都清楚,可这次,属于真正的未知之旅,是开拓与发现的航行。
在大明人来这里之前,这里没大明人,至少在史书中,在各类典籍里,甚至是沿海百姓的口中,没有人说起过这里。神秘的,未知的,远离熟悉之地的航行,二十日,其疲惫程度卡堪比两个月的航行。
现在,终于抵达了这里,成功登陆!
朱樉回道:“其实等航线熟悉之后,从这里往返旧港用不了多少时日,与旧港前往泉州港差不多。”
朱棣将泥土丢下,拍了拍手:“这倒是。”
旗舰之上。
张满看着一个又一个人被大福船接过去,许多人都已经上岸,开始着急起来,也想抢先下船,高令时拉住张满,咳了声:“这个时候下船,谁能看得到我们两个?”
“何意?”
张满疑惑。
上岸归上岸,还需要人看?
高令时活动了下脖颈,嘿嘿两声:“咱们兄弟不是没本事,也不是没能力,只是欠缺机会罢了。我们要争取每一个让定远侯看到咱们的机会,唯有如此,他日冲锋陷阵时,我们才能被想起来重用啊。”
张满眨眼:“所以呢?”
高令时抬手,指了指随风飘动的牙旗:“所以,我们上岸不能空着手去!将它插在澳洲的大地之上,这事做成了,别说定远侯看到我们,就是秦王、燕王,那也得高看咱们几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