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诚的话激励了众人,一干勋贵子弟咬着牙坚持,可坚持只是一口气,咬住了,能挺过去,泄了,那就彻底抗不住了。
不知道喝了多少次海水,多少次差点被淹死,身心疲惫的一干勋贵终于结束了当天的训练,如死猪一般躺在船舱里睡觉,正是深沉时,一阵铜锣在三更紧密而来,随后一个接一个被送下了海水。
廖文终于扛不住了,踩着水喊道:“我退出!”
廖权看向廖文的目光没有鄙视,倒很是羡慕,可他能退,自己不能!
他喊廖永忠舅舅,自己喊廖永忠爹!
德庆侯的脸面不是靠廖文撑着,是自己!
这个时候退出,自然轻松,还能站在船上看人狗刨的狼狈,可德庆侯府的脸面呢?
总不能学习蓝招、蓝去那两人吧,他们只是蓝玉的义子,别说退出了没人说,就是死了,永昌侯府也不会给他们办丧事。
咬牙扛,死也不能丢了老爹的颜面!
但廖文的退出成了一个引子,谢顺、王猛等一干人先后退出,随后不久,又有十余人退出,待至第三日时,五十二名勋贵子弟,竟只剩下了七人。
令人惊讶的是,一直骂得最欢、口头禅“我爹是曹国公”,只有十三岁的李景隆竟然坚持了下来。
林山南欺负不了李景隆了,这个家伙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