彩苹恍然大悟一般想起,随后又阴阳怪气地说道。
“你简直放肆,想必先帝驾崩一事,也是你的手笔吧”太后又道,心中的怒火已经快要压制不住,急需释放。
“怎么?你受不了了?”彩苹嬉皮笑脸道。
“你简直可恶,你不是答应哀家,这些事你不会往外说的吗?”太后压制怒火道。
“不不不,外头传的流言什么的这些可不是我干的,我既然答应你不随便说,自然是不会说的,更不会传播谣言,这些事知道的可不止我一人,你应该好好想想,还会有谁,这些事,究竟是谁做的”彩苹好心提醒道。
她是答应了太后不往外传,不随便传,但皇帝可不是外人,更不是随便的人,再者说,传播流言这件事,确实不是她干的。
“你觉得哀家信吗?”太后阴冷地说道。
“信不信在你,不在我,与其你一直质问我,倒不如想想,你自己,该如何度过这关,毕竟,气死先帝这件事,可是重罪啊”彩苹好心提醒道。
“哀家信与不信,自然是在哀家,这件事,哀家自然能够应对,你既然身子不适,那就继续休息吧,哀家走了”太后说完便离开了,表面上平静,其实心里慌得一批,她不知道如今事情发展到哪一步了,讷亲也不递消息进来,她现在对外面一无所知。
接下来的时间,太后忙前忙后地找人平息流言,可流言终究是流言,但证据,确是一直都在的,讷亲因为是太后地亲眷,所以被皇帝警告过了,事情几乎已成定局,钮祜禄氏,自然不想同先帝的死牵连上任何关系,所以,就放弃太后了。
前朝大臣天天让皇帝处置太后,虽说皇帝也想,但皇帝怎能轻易处置将自己送上皇位的皇额娘呢,自然是要推辞再推辞,直到推不了了,才能处置,否则真要背一个不孝的骂名啊。
这期间,太后自然也找过皇帝,皇帝自然会说会查明真相的,其余的,也没说什么,所以,太后整天惶恐不安。
因着这件事,春节并未大办,连宴会也没举行,毕竟,太后不便出面。
过了年,前朝大臣又纷纷上奏折,表示要皇帝处置太后,而京城中的流言,也愈演愈烈,甚至传到了京外。
而槿汐,也确定了自己的想法,让姝盈转告彩苹,说她自己愿意作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