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尚角掐着黎清惜脖子的手越来越紧,黎清惜逐渐的感到呼吸困难了,“草,不会吧?要死了吗?这么玩儿不起吗?”
宫尚角努力压制住功法的反噬,压下心中的杀意,手一松,松开了黎清惜的脖子。
“呼呼呼,草,还以为你要掐死我呢!”黎清惜瘫软在地上,闭了闭眼睛,缓了好一会儿,才接着说。
“雪公子死了,雪重子为了给他报仇,并且不忘记他,强行自毁功法,只剩几个月的寿命。”
“长老们都死了,花公子也死了,月公子也死了,宫门的人死伤大半,而你们连无锋的首领都没有见到。”
黎清惜还准备说些什么,宫远徵这个时候来了,一推开门就发现自己媳妇瘫软在地上,而哥哥却是面容惨白,嘴角溢血。
“惜儿,哥,你们这是怎么了?”宫远徵想上前,但是宫尚角却是愤怒的对着他说。
“远徵,你先出去,金复,把远徵拉走,守在外面,谁也不许进来。”
宫远徵他不明白,怎么就这么一会儿,就变成这样了呢?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呢?
“哥,惜儿。”
“出去。”宫尚角带着一丝哀伤。
“我没事儿,我与你哥哥有重要的事情说。”黎清惜安慰着。
宫远徵从来没有见过哥哥这个样子,心中担忧不已,又看了看地上的黎清惜,双手紧握,还想着进去,但还是被着金复拉出去了。
“徵公子,角公子,这。”金复为难,这都什么事儿啊?
哥哥和弟媳在房间里面受伤,还不让弟弟进去,到底发生了什么啊!急死他了。
宫远徵在外面的院子里走来走去,着急担忧着房里的人,时不时的就想冲进去,但都被金复拉住了。
“我的徵公子啊!或许真的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呢!”
“再等会儿,咱就知道了,您先别心急。”二人没有想到,就这么一等。
“到底发生什么了?”宫远徵现在就像一只可怜无助的小幼兽,迷茫又伤心,眼中也是掉着一颗颗小珍珠。
半天、一夜就过去了。
房间里的人还在继续着,继续着他们的话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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