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清惜拉着宫远徵的手上前一步,指了指宫子羽的胸口,又接着说。
“还不去问问送到各宫的百草萃都是统一放一块儿的,怎么就老执刃和少主那么倒霉?挑中了整个羽宫唯二的两份毒药。”
“是你们羽宫那天晚上,所有人都是好运爆棚了吗?还是阎王爷单单就只要你爹和你哥死呢?”
“反而在这里诬陷宫门的徵宫宫主,无锋是你爹吗?这么着急为他分忧。”
宫子羽被黎清惜气到了,以往的心动全都烟消云散了,他感觉自己眼前冒起了金星,咬着嘴角说了一句,“不是,”就往后倒去,金繁连忙上前扶住了他。
黎清惜和宫远徵都看到他嘴角的鲜血了,宫远徵冷哼一声,“废物就是废物。”
本来云为衫也是想上前的,可是身旁的上官浅拉住了她,她们两个还是好好看戏吧,今天这戏特别精彩。
上官浅感觉自己好兴奋,她也想这么骂人,宫门一家子迂腐可笑,恶心之至。
“不是啊?不是,你这么着急是干什么?铲除异己吗?陷害比自己优秀的人吗?”
“你都还没有站稳脚跟,做稳执刃之位就这么心急吗?”
黎清惜摇了摇头,无奈道。
“诶,要是宫门上下都这么蠢的话,被无锋灭门指日可待啊!”
上方的雪长老,也是艰难的捂着胸口,喘着粗气,颤颤巍巍的坐在了椅子上。
仅剩一位花长老,看看旁边的月长老,又看看旁边的雪长老,张了张嘴,到底是没敢接着说。
怕死了,这小嘴真厉害,不过说的好有道理啊!
宫尚角心口的郁气舒展了,他们敢这么欺负远徵弟弟,活该,弟媳骂的真爽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