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还说什么——送到我夫,夫什么?夫人啊!夫人啊!
这难道还不够明显吗?
嘿嘿,这可是件大消息呀!
这名侍女双腿跑的飞快,很快就消失在了楼道上。
宫远徵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,呢喃自语着,“看上去,很明显吗?”
愣了几秒,然后又摇了摇头,抿着唇,又回到了上官浅的房间里。
上官浅看到远徵弟弟回来,嘴角弯了弯,喊了句,“远徵弟弟,回来了。”
宫远徵关上了房门,加快步伐的迈着他的大长腿,来到了上官浅的身边。
“嗯,回来了。”
有一种老夫老妻回到家的感觉。
宫远徵贴着上官浅坐了下来,上官浅就这么靠在了他的肩膀处,而咱们的远徵弟弟,也是很顺手的搂住了上官浅的肩膀,让她靠的更舒服。
二人就这么紧挨着彼此,又开始闲聊了起来,还聊到了关于郑南衣的事情。
“远徵弟弟,郑姑娘她?”
“真的是无锋的刺客吗?”上官浅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丝担忧和害怕,手也握住了宫远徵的手套。
对,没错儿,宫远徵现在,还戴着手套呢。
早晚要把他身上扒干净。
“嗯,”宫远徵嗯了一声,但又接着说,“还不怎么确定,不过郑家和她都有问题。”
说了这一句之后,宫远徵就又岔开了话题,他并不怎么想让上官浅聊这件事情。
.......等侍女把纸砚笔墨送来了之后,上官浅就写起了方子——这个方子还是上辈子宫远徵花了好长时间才调配出来的呢。
只不过现在删减了一些东西。
宫远徵拿起了桌子上的丹方,表情严肃的看着,脑海中已经开始尝试各种草药加起来的效果是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