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远徵左手上还握着银票,只好伸出了右手,在女子柔软的手心上拿走了玉佩。
直接触碰到了女子柔软的手心上,宫远徵心里浮现出了一个念头,‘手还挺软的。’
宫远徵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,连忙摇了一下头,拿起玉佩仔细的看了一下,‘还真是哥,当初佩戴过的玉佩。’
上官浅感受着手心的触感,实在是没有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手,上前拍了拍他的胳膊。
“徵公子,后会有期。”
宫远徵跳脚了,一手拿着银票,一手拿着玉佩,不满的瞪着上官浅,“你怎么又拍我?”
宫尚角现在眉心皱的,已经能加死苍蝇了,不满的看着上官浅。
上官浅用眼神示意宫远徵看他哥,“宫二先生,身上的冷气太重了。”
“这夜深露重的,我怕被冻死。”
宫远徵一边听着上官浅说话,一边回头看向了自家哥哥,‘嘶,哥的眉心,怎么皱的这么厉害?’
但还是力挺自家哥哥,不满的撅起了小嘴,又看向了上官浅,“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哥?”
‘这上官浅,居然说自己哥哥身上冷气重?’
‘说了又怎么样?怕什么?’
‘又不是打不过?’
上官浅‘刷’的一下,又从怀中抽出了1000两,趁机又拍到了宫远徵的胸前,不过这次可没有‘揉。’
‘小样儿,她现在的武功,干这事还不是轻轻松松的,so easy嘛?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