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为衫的眼珠死死的盯着宫远徵,被铁链束缚着的胳膊,也在不断的挣扎着,仿佛下一刻就要扑上来撕碎他。
宫远徵嘴角带着一丝嘲弄,单手端着酒碗,来到了她的面前,下巴微扬,欣赏了一番‘困兽的挣扎。’
云为衫看着宫远徵那高高在上的姿态,咬了咬牙,“你难道就不想知道,无锋,派我来,是为了干什么吗?”
声音极其阴狠,但脸上的表情却是平静了下来,说完之后,低声笑了起来。
“哈哈,哈~。”
宫远徵挑了挑眉,闻言,并没有多说什么,上前伸手拉住了云为衫的衣领,就把毒酒倒了进去。
剧烈的疼痛,打断了云为衫的笑声,这下换成宫远徵笑了。
宫远徵倒完了毒酒之后,又转身把酒碗,放到了桌子,双手抱胸,眼神不屑的看着云为衫,“本公子倒要看看,你身上的骨头硬不硬。”
“啊,嗯,”云为衫咬紧牙关,试图克服身上的疼痛,忍耐了一番,但终究还是没忍住,痛苦的叫出了声。
宫远徵的低笑声,传入了云为衫的耳中,使她心中的恨意又加了几分。
“宫远徵,两年,前,宫门有没有,抓到过一个无锋刺客?”云为衫强忍着疼痛,颤抖的问出了一个问题。
她现在真的好想知道答案,云雀,她的云雀。
宫远徵抱在胸前的手放了下来,带着一丝诧异的说,“你和那个无锋刺客可是一伙的?”
“也对,毕竟你们都是无锋的细作。”
云为衫听了这话,顿时激动了起来,神情激动又复杂的看着宫远徵,质问道。
“是你们宫门杀了她?”
“是你们宫门杀了她,对吗?”
宫远徵心中划过一丝好笑,嘴角上扬了起来,又往云为衫那里走了几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