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们当中混进了无锋的细作,”说着又看向了宫子羽身后的新娘们,正好就看到了,躲在墙角前面的上官浅,上官浅也看向了宫远徵,彼此来了个对视。
“阿远~,”上官浅红唇轻启,吐出了两个字儿,但并没有声音发出来。
宫远徵轻皱了皱眉,心中浮现一丝疑惑,‘她一直盯着自己干嘛?她在说什么?’
‘难道她是无锋的刺客吗?’
虽然咱的远徵弟弟心中疑惑,但还是带着一丝讽刺的接着说,“就应该全部处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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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官浅挑了挑眉,静静的听着他们俩之间的对话,又装作慌乱的看了看自己的手,‘呦呵,好久都没感受过了啊!’
头微微侧过,把身后的头发放在了身前,恰好,露出了后脖子处的孤山派‘胎记。’
虽然有些地方还被遮住了,但半遮半掩的才更让人‘有探究欲。’
要不然怎么进行接下来的计划呢?
场上的新娘们,听着二人的对话,都知道了这黄烟有毒,面露惊恐的看着宫远徵,有些甚至忍不住小声哭泣了起来。
郑南衣呆呆的坐在那儿,眼神余光看向了上官浅,‘这个时候,她需要自己保护吗?’
云为衫看着自己的手逐渐腐烂变红,眼中浮现出了一丝惊慌,又看向了场中间的宫子羽,定了定心神。
‘别急,宫子羽是羽宫的少爷,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