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大夫摸着胡须,叹了一口气,无奈的摇了摇头,把病情说了出来。
雪长老气压一下子就高了,半靠在桌子旁,揉了揉额角,愤怒的说,“远徵,真是太不像话了。”
“怎么下手如此之重?”
花长老则是冷哼一声,坐在了凳子上,看着雪长老语气不善的说,“下手重?”
“无锋对宫门就下手轻了?”
“要不是宫子羽,那三个刺客能逃得了吗?”
这一番话说的雪长老气焰一息,张了张嘴,狠狠的‘诶’了一声,也坐了下来,现在气的他头有点儿晕。
“宫门子嗣本就单薄,现如今子羽又成了这个样子,那该怎么办啊?”雪长老揪心的说。
花长老摸了摸自己的胡子,也皱起了眉头,一拍桌子,“生不了就生不了,免得再祸害了其他姑娘。”
‘瞧他对那个无锋刺客的样子,心思全被人勾走了,没出息,哼哼。’
“你,你,诶。”雪长老捂着有些疼痛的胸口,摇了摇头。
李大夫对着二位长老说,“或许,可以催一下执刃?”
“执刃可还是没有娶妻呢,也该为宫门血脉传承尽到一份责任了。”
“还有,徵公子,他不也娶妻了吗?再给黎夫人多开几副补气血养身子的药?”
........角宫,
宫尚角办好了一些事情之后,就带着远徵弟弟来到了羽宫。
“哥,我们去看宫子羽那个蠢货干嘛?”
宫远徵面上带着不高兴,但还是很听话的,跟着自家哥哥往羽宫走。
“把他送去后山,”宫尚角说。
宫远徵瞪大了眼睛,不可置信的说,“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