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知行熟稔脱下裙裳,面带无辜看着她,“怎么了?烟儿,我想,可以吗?”
都脱下她衣服,还问她可以吗?
秦烟哭笑不得。
他只是礼貌询问一句,眨眼间连自己身上也脱了个干净。
再之后,帘帐晃动,荡出一层层波纹。
一想到宁枭对她做过什么,他心里的醋意和攀比就藏不住,化为无尽的掠夺。
他也当真是爱之入骨,一遍遍索要着,在她身上重新印刻下自己的痕迹。
女子洁白如玉的肌肤上,种满轻重不一的红痕。
他轻咬过她下巴、锁骨,惹得她震颤连连。
俊挺的鼻梁蹭上她身前丰盈,秦烟痒得下意识后退。
紧接着大手勾住她腰肢,将人又拽了回来。
他在她身上继续着趣味,秦烟忍不住嗔道,“疼!再咬踢你下去。”
“求之不得。”
他挑眉,掀唇轻笑,倏忽握住玉足,往怀里一带。
秦烟被他压覆在身下动弹不得。
柔情蜜意的目光落在她脸上,他注视着女子,再不能忍耐。
浓情之时,他俯首埋在她鬓发间,轻声求她别离开。
秦烟眼神一动,再看向他时,发觉那眼中皆是她的倒影。
他眼里只有她。
从始至终。
床榻间风光旖旎,不觉间过了大半夜。
秦烟再醒来时,他已不见踪影。
她身上被濯洗干净,换上新的里衣,是云知行的手笔。
当时她累得睡着了,他便轻手轻脚做完这一切。
外间日光照入,她躺在床上,能见到空气中浮动的微尘。
秦烟伸出手放在光照下,阳光映在上面,衬得柔荑细腻、近乎于透明。
想起昨夜他的哀求,她心底有异样划过。
“看来昨晚,烟儿累得不轻。”
温润的手拉下她,秦烟看着床边的人一讶,“你回来了?”
“还要休息吗?”
“不用了。”
云知行坐在床边,很是自然地拉她起身。
衾被差点滑落,她及时抱住,掩盖上另一种风光。
白洁的颈项、胸前烙下不少红痕,他打趣道,“现在倒跟我见外了。好了,先更衣,有事同你说。”
“何事?”
“你先乖乖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