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有什么人?就算被看见又怎样,你不过是照顾一个病号,谁能置喙?敢多嘴,我非扒了他的皮!”
“就你现在这样,撂倒我都费劲,还想欺负别人?”
大手在她腰侧按得紧紧的,她一时难以脱身。
没有秦烟的召唤,婢子们是不敢过来的。
宁枭深谙此道,将她制得服服帖帖的。
“我们之间——”
“别说这些大道理,我人糙听不懂。不过是让你陪我会儿,这也很难吗?”
他一把将她摁在怀里,温软的身躯近在咫尺,他觉得这回倒是伤得很值当!
秦烟窝在男子胸口处,不敢乱动,生怕牵扯他伤口。
这画面颇有些滑稽,不过宁枭倒是难得的精神。
很久以前,他也曾拥她入怀,窝在将军府的小院里。
那时天气晴好,两人在葡萄架下乘凉,时光仿佛暂停了似的。
他不由回想,始觉浮生若梦,命运甚是奇妙。
“……秦烟,若是我们之间没发生那些,现在你会不会是将军府的女主人?”
她听完愕然,丝毫没想到他会提及以前。
几年的时间倏忽过了,如今想来太过久远。
若是孩子没有出事、若是没有绿映和旁人的干扰,他们是否真的会携手一辈子?
秦烟甩开奇怪的想法,怨怼道,“都是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,亏你还能记起来。”
“我当然记得,这些事我得记一辈子、下辈子、下下辈子、永生永世。”
头顶传来低沉的男声,他离得这样近,除了话语里的沧桑,好像哪里都没变。
不,应当说,他不再只为自己而活,他心里真真切切装着一个人。
不出意外,他会永远将她放在心上。
秦烟莞尔,“你现在自然这样说,等有了心上人,往事便忘了吧。”
他皱起眉头,很是不愿听见这样的话。“我的心眼小,只装得下你,旁人便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吧。”
见她不以为意,他又郑重其事地补充道,“以后不准再为我张罗旁人,反正我是听不进去的。”
她讶了一瞬,心知这几次他是记到心里了。
缄默中,宁枭生怕她不答应,锢紧了手臂,‘恶狠狠’地威胁她,“听见了吗?不许将我推给别人。若是你再撮合,我这辈子都不会理你了。”
整个人被浓烈的男子气息包裹,听着他孩子气的话,她笑得无奈,只得应声,“好,听你的,我不管了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