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宁枭不管她,万不会沦落至此。
“你如此大费周章,不只是想要折磨人吧?”
他抬手捂上额间,十分头疼,“云知行处处差人找我,恨不能挖地三尺。嫂嫂可知这段日子,我过得甚是苦恼呢?
所以我想明白了,皇位拿不到便算了,但我也不能让他如愿痛快。
你是他最大的软肋,从你身上下手,定能叫他悔不当初。
只是带走你之前,我需得解决下个人恩怨。”
“你与他素未谋面,有何深仇大恨?”
“即便他不惦记你,之前在宫里对我不敬,这笔账也是要算的。”
话音刚落,他从火堆中拿出一根烙铁。
被煅烧多时,此刻泛着幽冥的红光,看得人一跳。
秦烟瞠目怒极,“实在是卑鄙至极,有什么冲我来!”
阴狠的声音响起,他挑眉道,“别着急,一个一个来。”
“住手!”
云礼并不听她的,兀自举起铁棍,朝着宁枭身上去了。
侧首想了想,将烧红的铁片对准他胸口中间。
“云礼!你欺人太甚!”
秦烟挣扎起来,苦于桎梏无法动作。
只能眼睁睁看他折磨着昏迷的人。
烧得滚烫的铁片触及皮肤,滋滋的声音比尖叫更穿透人耳膜。
随着烙铁印上,那处胸口有烟漫出,伴随着奇怪的气味。
饶是昏睡着,皮肤被灼烫,生生将人疼醒。
昏沉的人有了反应,宁枭抬起头,再睁开眼痛苦万分。
他皱紧了眉头,额前青筋暴起,承受着极大的苦楚。
云礼见之兴奋起来,加重了手下力道。
“云礼你这个疯子!放开他!”
秦烟努力挪动着,借靠墙壁勉强站起身。本想过去阻止他,发现腿上亦有绳子将她拴住。
为了困住她,云礼算是费尽了功夫。
极度痛苦中,宁枭听见她的声音,强力压下肉体撕裂之疼,朝她看来。
是秦烟。
她被绑在角落,移动都成了困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