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她想到了宁枭。
一定是他截取了信笺。
“你读了我的信。”
没有怀疑,百分百的笃定。
他面色微变,不知她为何提及此事,还如此坚信。
又或者,她已经得知了那个消息?
当日在姆夷部落外,趁她熟睡时销毁的那封信,是来自云知行的手笔。
他毫不在意应下,“是。那又如何?”
她来到他身边,不就是献身么?心里怎还能住着其他男人?
他无法接受。
秦烟了然,原来自己早就错过了他的消息。
“那又如何?”她奇怪地笑了,“你凭什么?”
凭什么?
宁枭眉头一皱,“凭我是你夫君。”
夫君……秦烟不解,“那不是真的。”
“于我来说是。”
“我不管你怎么想,为什么要那样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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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毫不退让,质疑他。
远处风沙袭来,明明是炎热的天气,吹在身上寒冷至极。
宁枭冷笑,“秦烟,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?让你忘了自己是谁、忘了身份?”
她一怔,自己居然尝试跟他讲道理。
在他心中,他做什么都是对的,只要她不服从、做出反抗便是不合理的。
“我没有忘了自己是谁,也没有忘自己要做什么。但你也不该擅作主张,截了我的信笺!”
“即便你看到又有什么用?你还能回去?还回得到过去?”
她沉默以对。
他说的对,她什么也做不了。
“好好留在我身边,不好吗?你来北漠的目的,不就是我?”宁枭步步逼近,紧锁住她眼眸,“难道说,你还想着他?
从他利用你那一天,他是什么身份、要做什么事、娶什么人,和你有关系吗?”
不可否认,这都是事实。
秦烟垂首不语。
是什么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