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尖轻擦过,她惊得绷紧身子。
偏偏宁枭在此无师自通,很快找到了窍门。
电流通过全身,她揪紧衾被,难受得厉害。
奈何被他按住,动不了一点。
片刻后,他抬首,微喘道,“回答我。”
秦烟骂了句疯子,他皱眉又要凑下,只听她娇呼,“你给我过来!”
“你先回答我。”
两个坦诚相见的人在此僵持。
她依旧沉默,他冷笑一声。
见他要低头,秦烟眼一闭,“不逃了!你满意了?不许再……”
“再什么?”
得到满意答案,他心情尚好。
秦烟难以启齿,只是忿懑瞪着他。
一眼欲说还休,他小腹一热,再度覆上。
红绡帐内,暧昧声不绝于耳,两人如坠巫山,解脱不得。
更声漏断,月亮盈盈照亮大地。
帐中男女喘息渐歇,静谧占据房间。
她枕在他胸口,觉得身子再无一丝气力。
深幽的目光落在她鲜艳欲滴的红唇,移向那些扎眼之处。
她手臂和背上的鞭伤一条条纵横交错,渗出丝丝血迹,粘连在衾被上。
他一时后悔适才的大力。
指腹轻柔按在红痕边,她不禁蹙起黛眉。
两人不经对视上,她转首又被他扳回。
浅浅的吻落过她唇边,他低声道,“……怪我,弄疼你了。”
秦烟一愣,没想到他也会认错。
“他们是如何对你的?”
他眼里尽是认真,秦烟没有多想,如实以告。
宁枭说起他来此的原因,本是为了追查人贩子下落,误打误撞碰到了她。
这些部落间把人当货物,行事作风狠毒。
眼下他正是得到了接头人的信任,才遇见她。
“那你这是,‘买’了我?”
听此,他话里带刺,显然是在埋怨她,“是啊,明明是我的人,非要从别人那里转手‘买’一次。
你的费用可不低,下半辈子便待在我身边,抵了这笔银子。”
她纠正他,“我非货物,也不是你的人。”
他听完一笑,“我们都睡几回了,还不算我的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