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心跟绿映对视一眼。
对于宁枭,她们是越来越看不懂了。
秦烟揣着纸条回屋。
本以为的质问变成了赞赏,宁枭究竟是怎么想的?
摊开纸条,她扫了眼上面的字眼。
他的生辰在夏季,八月。
与她何干?
随即揉成一团,随手扔出了窗外。
安都王宫。
待一众文官禀告完公务,就要下朝。
“禀可汗,臣有一事。”
原本要走的金玄听此声,知道那小子还忘不了两国对战的事。
他重新坐下,示意宁枭接着说。
“此前臣攻打南胤,一日内攻下宛城。原本是乘胜追击,趁云知行势微,可一举拿下连城,但不得已去了北部平息部落之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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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北部已安,臣想请命继续攻打南胤。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!”
金玄不语,似乎在衡量。
这时有文官站出,指摘他在军中乱棍打死两名士兵之事。
“陛下,臣以为宁将军在对战一事上有贡献,但平白无故妄杀军中将士,着实难以服众、难堪此大任啊!”
一语既出,朝臣们纷纷议论开来。
虎目射向堂上之人,金玄沉声,“可有此事?”
宁枭早见惯这些老东西的嘴脸,他们心里想的什么,他再清楚不过。
“回陛下,确有此事。”
金玄见他言之凿凿,狐疑道,“你不想解释?”
“不论臣如何解释,诸位大臣总会找出各种问题,不如不解释。”
那些老臣见他嚣张,不由站出来继续参言,“陛下,宁将军戾气太重,若长期放任自流,恐酿成大祸啊!”
“是啊,没想到宁老将军生前待人真诚,其子却如此莽撞,家门不幸呐!”
闻言,宁枭嘲笑,“李侍郎貌似很钦佩我阿爹,当初他奉旨镇北、殒身于寇乱,不也是多亏了你‘参言’吗?”
“你!宁将军,当初可是陛下的旨意,你这话莫不是在怪陛下?”
宁枭冷哼,这群老东西,来回也就这么几句。
李侍郎气得不轻,仍不忘把事挑大。
廷上金玄不怒自威,沉吟道,“南胤的战事,需先放放。眼下还有一件事,需要你去完成。其他人先退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