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小时后,飞机终于降落在了国内的机场。当飞机落地的那一刻,高槿之总算是将心放回了肚子里。回家的路上马瑞阳一直看着高槿之,他知道假如这次无法说服高槿之,那么他一个人恐怕也很难和端木阳再合作了,毕竟他可不是端木阳的对手,万一不小心得罪了他,自己岂不是离死不远了。而端木阳则静静地坐在后座,看着窗外的风景,心中想着接下来要做的事情。
到家之后,马瑞阳把端木阳安排在了酒店住下,并告诉他第二天会来接他。随后,马瑞阳和高槿之便回到了家中。
一进家门,高槿之便倒在床上,疲惫不堪。马瑞阳给他倒了一杯水,问道:“怎么样,感觉还好吗?”高槿之摇了摇头,说:“我还是有些担心,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。”马瑞阳安慰道:“别担心,我们一定会想到办法的。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休息一下,明天再想其他的事情。”
高槿之点了点头,喝了口水,闭上了眼睛。马瑞阳看着他,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保护好他,不让他受到任何伤害。同时,他也决定要尽快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,不能让他们一直处于被动的状态。
马瑞阳此时心想:或许高槿之说得对,端木阳这人执念太深,恐怕只能一别两宽了。这时高槿之余光瞥见马瑞阳一直有意无意地看着自己,于是不耐烦地说道:“端木阳不在,你有什么就直接说,老看着我干什么?我又不是个大姑娘。”马瑞阳挠了挠头,不好意思地说道:“我……呃……”高槿之无语道:“先不说其他的,这都回国了,你有家不回,干什么今天非要住到我家来?”
马瑞阳连忙解释道:“这不是咱俩有事还没说完嘛,想着省得明天我再找你,就住过来了。”高槿之叹了口气,无奈地说道:“唉……你还真是喜欢不请自来。”马瑞阳笑着说道:“兄弟,我是真的……真的觉得你说得有道理。”高槿之疑惑地问道:“我同你说了那么多,你觉得哪句有道理?”马瑞阳翻了翻白眼,气鼓鼓地说道:“哼!你说呢?还跟我装傻!”高槿之摸不着头脑,想了想后说道:“话太多了,记不住哪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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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瑞阳一听这话,不禁皱起眉头:“哎呀,聊不下去了,睡觉吧,都累了,明天起来再说,或许明天我就改变主意了呢。”高槿之不屑地说道:“你的善变程度简直可以媲美女人了。”说罢,他翻了个身,闭上眼睛准备入睡。马瑞阳躺在地铺上,望着高槿之的背影,思绪渐渐飘远,不知何时也进入了梦乡。
第二天,当太阳高高升起时,两人方才悠悠转醒。高槿之揉着惺忪的双眼,看着还赖在床上的马瑞阳,催促道:“起来啦,真是懒死了你。”马瑞阳伸了个懒腰,却突然感到全身酸痛,忍不住呻吟出声:“唉……我怎么觉得浑身酸疼啊?”高槿之吓了一跳,连忙解释道:“你可别乱说啊,我昨晚什么都没干,而且我的性取向可是很正常的!”马瑞阳一脸无奈,反驳道:“说得好像我的性取向不正常似的。”高槿之撇撇嘴,白了马瑞阳一眼,嘲讽道:“那你说说看,哪个正常性取向的人会死活要和一个男人住在一起的?”马瑞阳被问得哑口无言,心中一阵郁闷,只能迅速爬起身来,快步走进浴室洗漱去了。
待马瑞阳从浴室出来的时候,高槿之已经做好了早餐。马瑞阳一边嗦着高槿之煮的粉,一边夸奖道:“没想到你还会做饭啊,而且味道还不错呢。”高槿之笑着回答:“怎么?很惊讶吗?”马瑞阳点点头说道:“是啊,平时都是我老婆做饭,我自己的厨艺确实不怎么样。”高槿之无奈地摇摇头说:“好吧,不会做饭也很正常。对了,你昨晚不是说要告诉我一件事吗?”马瑞阳想了想,犹豫地开口:“我想说也许你说得对,端木实在是执念太深,如果我们再和他继续合作下去,恐怕……”说到这里,他停了下来,脸上露出担忧的神情。
高槿之追问:“恐怕怎样?”马瑞阳深吸一口气,接着说道:“恐怕会有生命危险,甚至可能有命赚钱却没命花钱。但是……”高槿之感到十分意外,连忙问道:“你是认真的吗?!”马瑞阳严肃地点头表示肯定。高槿之急切地问:“那你的顾虑是什么?”马瑞阳皱起眉头,忧虑地说:“这个人太偏执了,突然间不再与他合作,恐怕会激怒他……”高槿之叹了口气,无奈地说:“所以……我也正在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,而且他知道你认识黑衣阿赞,只怕……这件事情难以和平解决。”
二人正说着,马瑞阳的手机响了起来,他掏出来一看,整个人都不好了,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,他顿了顿接起了电话:“喂,兄弟,怎么啦?”
端木阳道:“瑞阳,你怎么还没开门?”
马瑞阳道:“太累了,我还在睡着呢。”
端木阳道:“我在你店门口,我还以为你早就开门了。”
马瑞阳听得一阵头皮发麻,继而问道:“你特意跑这一趟是有什么事吗?”
端木阳道:“我给你和槿之送钱过来。”
马瑞阳道:“害,你转给我就成了,何必麻烦跑这一趟?”
端木阳道:“关于金钱的事咱们还是当面点清得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