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是他和喝得不省人事。
当晚,贺协偷偷摸摸找来一个女人,让那女人和舒罪躺进了一个被窝。
翌日清晨,贺协匆匆推开了贺洁的房间,痛心疾首道:“妹妹,东厢房那边,唉没眼看没眼看啊,我真没想到舒罪是这样的人,你昨天不就是把他赶出房间了吗,我没想到他竟然敢用这样的手段来报复你,而且……而且还是在咱们家!”
他说得不明不白,但贺洁还是跑了过去。
她砰的一声推开东厢房的门,眼前的一幕,几乎让人晕厥。
只见客床上,一个只穿着肚兜的陌生女人,正趴在舒罪的胸膛上。
“啊!”
贺洁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,她尖叫了一声。
声音吵醒了舒罪。
当舒罪感受到那个女人的存在后也吓了一跳,立刻推开女人,裹上一件长衫解释道:“贺洁,你听说我,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……”
贺洁倒退几步,指着门口吼道:“你给我滚,滚!”
舒罪冲过去攥着她的手:“你听我解释啊!”
“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?”
贺洁怒吼,甩开了他,“舒罪!你害死我母亲,在我母亲尸骨未寒的时候,还把一个女人带进了我们贺家,你……你滚,我再也不想看见你,你滚!”
“不是这样的,你听我解释啊!”
舒罪不肯走,岂料贺洁突然拿出一把匕首抵在自己的喉咙上:“你再不滚,我就死给你看!”
“我走,我马上走!”
舒罪怕她做傻事,只能转身离去。
离开的时候,贺洁还说了一句:“你以后再敢出现在我面前,不是你死,就是我亡!”
而贺洁的性情,也是从此彻底大变。